在自己所撥出的訊號被那雙尊貴的手指接起之前,星野純夏便雙腿岔開、跪了下來。
“如何?”
只是聽到那一邊磁性低啞的嗓音,星野純夏便感覺自己胯間溼透。雖然對方此刻並不能看到自己,但星野純夏的跪姿卻一如臣服在主人膝間般標準:雙手交叉放於腦後,挺胸直腰,纖細修長的大腿呈六十度角向外分開,臀部不允許觸碰到腳跟。
“對方拒絕了我們的要求,主人。”
“意料之中的事。”
模稜兩可的平淡話語過後,電話那邊便再無回應。這種沉默令星野純夏感到恐怖,無聲的壓迫力使得她不斷回想著自己所做過的每一件事,並努力從中尋找出是否有讓主人感覺到不悅的存在。
“主人……”
“不用急於一時,只要最終能夠達到我們的目的就可以了。”
與自己的主人同時開口,星野純夏迅速閉嘴,直到那邊彷彿擁有魔力般的聲線重新結束。
“是,主人。”嬌嫩的膝蓋已經被地磚硌紅,但星野純夏仍不敢稍動。於她而言,所有的痛苦和快樂都是源自於主人的賞賜,她都應該滿心歡喜的接受,並感恩戴德:“主人,您卑微的女奴斗膽。”
這也是主人調教過後的成果。有時候回過頭想,星野純夏會覺得曾經的自己是那麼幼稚可笑:自己無非只是一個女人罷了;自己無非只是一隻雌性罷了……怎麼能、又怎麼敢同強大、高貴的雄性生物平等對話?
當然,並非所有的男人都可以達到能夠征服自己的程度。性別只是根本,而前提是強大、高貴……
比如自己的主人。
“嗯?允許你的發言。”
“謝謝主人。”從內心中對主人的恩准感到幸福,星野純夏急切的想要取悅對方:“純夏認為,如果卿若蘭處暫時無法突破,那麼我們是否可以藉著談判的機會行刺卿宇滄?透過今天的觀察,純夏覺得……”
“愚蠢。”
話未說完,便被淡淡的打斷了。雖然對方語氣並無變化,但興致高昂的星野純夏還是突然如墜冰窟般顫抖了起來。
“對不起,主人!純夏錯了!”
“殺誰,留誰,我心中自有打算。做好自己的分內事。”
“是,主人!”
直到電話結束通話的忙音響了超過一分鐘,星野純夏才努力控制著身子站起。軟軟的撲倒在床鋪上,星野純夏星眸凝望著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名字,目光迷離。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