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要把顧昭娶進家門,否則他重活一次,又有什麼意義?
“阿……顧大人,確實是有一件重要的公事,不過只能對你一個人說。”秦佑謹看著顧昭陌生冰冷的眼神,心中隱隱作痛。
顧昭皺了皺眉“公事為何只能對我一個人說?”
秦佑謹往前走了幾步“此事涉及皇室機密,又與顧大人有關。還請顧大人拋下芥蒂,容我為大人細細講述。”
顧昭冷眼看了秦佑謹一會兒“希望郡王不是戲弄我。”
“絕對不會。我就是騙誰,都不會捨得騙你的。”秦佑謹低聲下氣地說。
雖然這裡已經距離顧昭的家很近了,但是顧昭卻不願意將秦佑謹帶入自己的家門。
她騎著馬在前,秦佑謹坐著馬車在後,二人來到了一座酒樓中。
他們叫了一個包間,屏退左右。
空曠的房間內,此刻就剩下兩個人。
“郡王有什麼事,就請直說吧。”顧昭看著秦佑謹那故作深情的眼神就反感。
她今天從早上入宮,到現在已經一天了。
短短一天的時間裡,經歷了別人可能一生都不會經歷的起伏,顧昭心中沉重疲憊,完全沒有與秦佑謹敷衍周旋的興趣。
如果不是考慮到秦佑謹也是重活一次的人,可能真的知道什麼秘密,她根本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與他單獨相處。
就在此時,一隊黑甲騎兵在酒樓門口停了下來。
為首騎士身材高大,氣勢兇猛,尤其是臉上的猙獰鬼面恐怖駭人,讓人不敢直視。
夥計站在門口,嚇得雙腿顫抖,說話都說不清楚。
上京人哪個不知道這位是什麼身份!
“厲王”殺人如麻,名聲恐怖,來到他們酒樓是要殺誰?
“信陽郡王和顧大人在哪個房間?”跟在鬼面勵王身後的親兵低聲詢問。
“在,在二樓……”掌櫃的不得不親自出面,忍著恐懼回答。
“帶路。”親兵一句命令,掌櫃的連忙引著他們上了二樓。
鬼面騎士徑直從僵硬成雕像一樣的夥計身邊走過,玄色紅底的披風捲起,蹭到了夥計的臉。
夥計嚇得頓時跪倒在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親兵選了顧昭和秦佑謹隔壁的房間,揮手示意掌櫃的退下,又丟給了他一錠銀子。
秦行烈坐在座位上,生冷的像一座冰山,隔著面具,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