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暝趴在地上,久久不動。
“不會是死了吧?”
“剛才是哪家小孩頑皮,踢了他一腳?”
“屁股上踢一腳都能死?怕不是要訛詐!”
“走走走,別看了,死了這麼多人,官府過來,總沒有好果子吃……”
提到官府,一會兒功夫,看熱鬧的人群就散去了大半。
周圍安靜了許多,立刻就有人聽見了低低的哭泣聲。
“是誰在哭?”
“好像是地上……那群死人的位置傳來的……”
哭泣聲陡然變大,幾乎成了嚎啕大哭。
“是那個捱打的東昊人在哭!”
“哈,剛才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叫著要找勵王復仇,結果現在都嚇哭了!”
“軟蛋,慫包。”
“東昊人就是這樣,看起來兇狠,只要打疼了,就成了廢物!”
松谷熊臉色變來變去,但是看著仍舊赤紅著雙眼,冷冷注視他們的秦行烈,最終也只能回頭喝令“去,把仲暝扶起來,將犧牲的勇士們收斂好吧。”
一名護衛滿臉厭惡地拽起仲暝時,仲暝卻猛地掙脫了他的手,向著人群中奔了過去。
人群立刻讓開了一條通道,像是躲避瘟疫一樣,沒有一個人願意和他有所接觸。
仲暝一邊哭一邊狂奔,不知道是誰突然伸出一隻腳,把他絆了個跟頭。
他再次摔倒在地,哭聲也停頓了一下。
聽著周圍傳來的嘲笑聲,仲暝咬牙爬起來,捂著臉繼續往前跑去。
松谷熊臉色鐵青,讓一名護衛去追他,然後親自帶人,將那些死去的護衛抬回院內。
等他再出來,秦行烈已經上了馬,戴著惡鬼面具俯視著他。
江原騎馬跟在他身後,對著松谷熊笑嘻嘻地說“正使大人,你可記住了,今天的事有什麼異議,貴使盡管來找我家王爺,朝中其他官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