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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的那一天,燕離和燕霆帶著眾人將戰死的燕族子弟都帶回了家,舉行了一場轟轟烈烈的葬禮,這一場葬禮將持續七天。同時,第二天派人把離開赤羽城的燕族人都接了回來。
那些離開的燕族人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前天才離開了赤羽城,今天就能夠回家,但是戰爭打贏了,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種解放。
大長老燕紀黎帶著一些人把城主府掏了個底朝天,連庫房都搬空了。燕族勝利了,那麼城主府的財產自然而然成為了燕族的財產,城主府名下的產業也都將劃歸於燕族底下。
赤羽城最強的兩股勢力和在了一起,這股力量,不出意外的話,在未來百年之內,都無人能夠撼動一絲。
燕霆躺在睡椅上面,慵懶著曬著陽光,今日清晨,燕離已經派人去接那些離開赤羽城的族人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歷經昨日一戰,他對生死倒是有些看淡了,此刻的心境雖然還是波動起伏,卻也沒有昨天那麼大。
燕族和城主府的一戰,死在他手裡的就不下千人,這是一個他從來都不敢想象的數字,也是他從未想過的事情,自己竟然會有一天喪心病狂地殺這麼多人。
但是設身處地的想,哪一個人在那個情況之下還會想什麼不殺人而保全家族呢?當家族面臨覆滅的危機之際,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保全家族吧。
想到這裡,燕霆的心緒有了一些明悟,他極力使自己平復下來,躺在睡椅上安心地曬太陽。陽光是美好的,驅逐黑暗,擁抱陽光,或許能安撫一下他躁動的心。
昨日一戰,他雖然誅滅了五百鐵騎,可自身的外傷也達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地步。被戰馬撞擊不下三百次,鐵騎戰刀的刺擊劈砍更是不下千次,即使有大地玄甲的極致防禦,他也根本承受不住,只是當時沒那麼多感覺,如今後知後覺,發現全身痠痛,多出面板出現淤青,眼中影響了他的行動。
但對這些外傷,燕霆捨不得用復骨金瘡藥,以他的恢復能力,不消十天便能夠痊癒。
但是腦袋上那個大口子,雖然已經止住了血,但是現在還是有些痛,每次去觸控的時候,那個疤簡直讓他的手發抖。這個就不得不用復骨金瘡藥來消除了,不然一個毒瘤在腦袋上,哪一天腦袋再次被重擊,那可就是不可想象的後果。
昨天晚上燕紀黎回來了,對城主府的抄家工作已經完成,庫房內搜得金幣上千萬,各種名貴玉石字畫不計其數,名下的產業共有兩千多家,有三成都是燕族名下的,可想而知,城主府這半年來對燕族進行了怎樣的擠壓。
不過現在都回到燕族來了,燕離得到這些數字後面無表情,只是讓燕紀黎儘快派人讓這些產業重新啟動,正常運轉,不能讓四大家族那些人搶佔先機。
說到底,燕族雖然贏了這一戰,但是本身受創極大,三百多弟子因此喪命,加上被吞併的產業影響了其他產業的正常運轉,燕族已經有兩個月入不敷出了,甚至最後一個月連入賬都成了奢望。
這些都極大地挫傷了燕族的資金鍊,填補千瘡百孔,比重頭開始還要更難。
幸好那上千萬的金幣可以暫時扔進去填補,不然的話,燕族這一次也要面臨著被四大家族排擠的風險。
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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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燕族與城主府對抗的家族,燕族自然也不會虧待他們,每個家族都送去了一百萬金幣,並且附帶了三十家產業,都是在較大集市上的收益大的產業。除此之外,燕族還把他們劃入了生意上的盟友,有什麼好處絕不會忘記他們。他們在燕族最黑暗的時刻堅定不移地幫助燕族,燕族怎麼可能還會讓他們失望。
這些東西,足以幫助他們把實力往上提升兩個臺階。
那些家主感激涕零,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拜訪燕族,燕離也熱心地接待了他們。
城主府一滅,赤羽城最強的就是燕族了,而且將來會遠遠超過城主府的力量,這些家族不趁著這個機會拉近與燕族的關係,怕是會被四大家族給整死。
燕霆休息了半個時辰,忽然燕離急匆匆地走了過來,臉色不是很好看。燕霆打了個哈欠,懶散地問道:“城主府都滅了,怎麼臉色還這麼差?”
燕離的表情嚴肅了起來,正色道:“剛剛紀黎傳來訊息,搜遍了城主府,也沒有找到蒙章的下落,他很有可能已經逃掉了。”
聽到蒙章的名字,燕霆滿不在乎地嗤笑:“那個人啊,逃了就逃了唄,有什麼好擔心的,就他地元境的實力,難道還想報仇不成?”
“不要大意!”燕離沉聲道:“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在仇恨的驅使下,一個人的潛力是能夠被無窮盡地釋放的,哪怕他是一個廢物,也會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來複仇,這條漏網之魚,怕是不會輕易罷休。”
燕霆的臉色稍微肅重了些,仇恨能夠改變一個人,這他是相信的。蒙章雖然是個二世祖,天賦修為都一般般,但是的確是一個潛在的威脅。城主府滿門被滅,就剩他一個少城主逃走了,這種前方絕境,後方深淵的地步,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
“那要不要貼出賞金令,讓全城的人都幫忙搜一下?”
燕離苦笑著搖搖頭:“哪裡有這麼容易,以蒙苑的性格,絕不會讓蒙章留在赤羽城,他如果事先知道了自己一定會輸,那麼蒙章此刻一定會在赤羽城外,況且,燕族剛剛經歷了一場浩劫,手底下人和資金連開業都不夠,哪裡有閒錢去搞什麼賞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