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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悲慘的青龍化身者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裡能夠遇到七叔祖。原以為他和小宗爺他們一樣。依舊在鎖妖塔中闖著,向最高層的神裔錄而去……畢竟,神裔錄我也是從七叔祖口中得知,他應該比我更加了解神裔錄對新神話時代是有多麼重要。

我有氣無力地吐了一口氣,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七叔祖啊,我都快死了的人,你還想要我的命?這也太不講人情了吧,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同生共死過的。至於我臉上的那張面具,你得問問他,他願不願意跟你了。如果他不願意的話,我也有在死之前先讓您老給我探探黃泉路。”

我心裡沒什麼心裡障礙,畢竟這個老頭子對我存著敵意很久了……在鎖妖塔中多次敵對。涵子的死,和他們有一定的關係。

“咳咳,”七叔祖咳嗽了幾聲,深邃的眸子盯著我,嘴角掛著陰邪的微笑,“何必這麼絕情,反正你都要死了。何不順水人情,說不定我還能護著你父母渡過新神話時代最艱難的初期。”

七叔祖的言外之意很明顯,如果我不配合,我的父母將會立馬死去……不過我並不擔心,妖正他們不可能沒有想到這個,我的父母肯定能夠安然無恙。

“那你這個為老不尊的王八蛋還是早點入土吧。土都他媽埋到脖子了還不安生。”妖正在瞬間控制了我的身體,手像一個爪子一樣抓了出去,一把撕下了七叔祖的一塊臉皮。

臉皮血淋淋地掛在我的指間,殘存些許溫度,上面還有血在滴落。七叔祖的臉上滿是血,但他沒眨一下眼,破爛的臉上掛著陰惻惻的笑容……然後在破爛的地方,一塊塊青色的鱗片冒出來,密密麻麻。

我不由得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上面也是佈滿密密麻麻的鱗片。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也……”在鎖妖塔,七叔祖身上也出現過密密麻麻的鱗片,他曾經以處女血滋養那些鱗片。

七叔祖笑了:“我和你一樣,都是青龍的傳承者,不過是傳承都不完整而已,你我這種人被一些存在稱為青龍化身者。”

“在遠古聖戰中,青龍四分五裂,散落世界各個角落裡,如果它的部分軀體和死去的人融合,這個人就能夠死而復生,你就是其中之一。我和你不同,我的老母親是未婚先孕,是是一隻龍眼進入了她的體內懷孕,有了我。”七叔祖抽了一口煙,煙桿煙雲繚繞,在白熾燈下,一片迷濛。

他說,每一個時代總有一兩個化身者出世。多的時候可能達到數百之多,而這些化身者,一般壽命都不會太長,生命精氣在無形之中向青龍主魄輸送,讓它完成聚合,復活。這是我活不過十年的原因。

七叔祖說他一直都在用處女精氣維持著自己的生命,到了現在,死在他手下的女孩已經有千數,如果我想活下去也得那麼幹。七叔祖已經對處女精氣產生了免疫,對他沒了效果,他發現了另一種秘法。我是最特殊的一種,死而復生。大多數的人都是在他們母親懷孕之後,偶然遇上青龍殘軀,與體內嬰兒融合。他們一出生就是青龍化身者,這些人出生就註定著中途夭折。

“這一種秘法就是剝奪其他化身者的生命。所以你的命我要定了,還有那張能助我縱橫新神話時代的面具。”七叔祖臉上少了一塊肉,取而代之的是鱗片,他雖然沒有顯得多麼凶神惡煞,但也令人心裡不安。

“這樣子啊,七叔祖你瞭解的果然比我多,你不說我至今都不明白我一手的鱗片是怎麼回事,當年是怎麼復活的,原來是青龍啊……”我咂了咂嘴,有些玩味的看著七叔祖,“可是我貌似不僅是化身者,還是青龍本體啊。”

如果我可不是化身者那麼簡單,我就是青龍本身,從墓中復活之後,我一直以青龍之身縱橫在鎖妖塔中……近前,四象神獸中的白虎,朱雀,玄武來接我,不過我沒去,因為我還有太多的事要去做。但這已經足夠說明我不是普通的化身者,是主體……如果我能不死,我就是真正的青龍。

七叔祖張嘴吐不出一句話來,我笑了笑,掃視著他們一行人:“雖然我已經窮途末路了,但最好別惹我,否則我會把你們的皮一層層剝了。”

七叔祖吐了一口氣,看了幾眼身邊的三個黑社會老大:“你們三個也該幫點忙了吧,這傢伙可不讓人省心啊。”

那三個黑社會老大捧著黃金抬起了頭,看著我,其中一個開口說:“我是楊玉科的副將,當年為他建造空墓之後。被無情殺害,憑藉一股怨念撐到了現在,終於讓我發現等到他墓中的東西了。”

“那就拿著滾吧,別給我礙事。”我扯了扯嘴角,“八槓子打不著的事,你們別管。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其中一個陰陽怪氣地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的命。我們要了。”

我洗臉的鄙夷,這他媽什麼鬼:“呸,我呸。那些黃金是我帶出來的,還要要我的命?這是什麼邏輯?”

“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第三個把玩著玉片,陰森森的目光,宛若凍結了三千繁華世界。

我扯了扯嘴角,抓起一把紅鈔,嗅了嗅,懶得多說什麼,我知道今天的事是沒辦法善了了。

“秦昊,如果你真是青龍主體的話。這就更加堅定的我要取你性命的念頭……”七叔祖變得猙獰起來,“我要你的命,把你生吞活剝了。”

我輕輕吐了一口氣,心境平和,沒有一點波瀾。看著那三個黑社會老大,說:“你們一個是楊玉科將軍的副將……另外兩個有什麼來歷,我可不可以知道一下下啊?”

我很無奈,妖正控制著我,一言一行都很逗比。

最右邊的抬起頭,一臉傷疤,有一道口子很深,頭骨都快開了:“為廣州士兵向楊雲階討公道的。”

另外一個頭也沒抬:“為我兒子楊蘇要個說法。”

楊蘇,我的老師……他的兒子?我看著他,滿臉的疑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