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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血禍

張成與徐林絕望的聲音響徹雲霄,但他們的師傅頭都沒回,在瞬間就沒了影蹤。

“竟然那麼害怕,之前還放什麼狠話。”青衣少女嫣然一笑,臉上滿是戲謔,“大人的一個投影就把他們嚇成那樣了,果然是年紀越大越怕死。”

“誰不怕?”周乞無奈地聳了聳肩,“當年他一個人直接把我們地府打殘,十幾位大帝都受了傷。地府直接被他霸佔了,我們只能換了地方重建了地府。”

我掃了一眼周乞和青衣少女皺了皺眉,冷聲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先把這兩個傢伙收拾掉。”

“得。”周乞有些無奈,點點頭率先行動對白衣白髮白眉的張成發動了攻擊,他手中沒了巨龍的卷軸像是一張廢紙沒有任何作用,他抽出的脊椎基本擋不住中央鬼帝周乞的攻擊,每次都會被他自己的脊椎傷到自己,轉眼之間就已經遍體鱗傷,鮮血淋漓。

不斷吐血的張成,狼狽不堪,像是一顆洩了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沉浮在黑衣黑髮的徐林身邊。

遠方天際,嵇康暴揍著輪迴古屍還未成長起來的的克隆體,把他打得腫成了肉山,看起來不再像是一個人,更像是一個肉球。

彷彿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一般,輪迴古屍克隆體跟嵇康一同看向我,與我目光交接,一個是目光爍爍,一個是憤怒不滿。

我毫無表情,轉目看向我體內幻化出的巨龍與張成手中卷軸中出現的那一條龍的戰鬥,戰鬥依舊是一面倒,那條畫龍被真正的巨龍碾壓,打得體無完膚。

四肢斷裂,不知道掉到了哪裡去;龍鬚早已經掉光,龍角也斷了。它遠遠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地上爬的巨蟒……

那條畫龍注意到了這邊局勢,大大的眼睛閃爍一下,而後從巨龍身前消失不見,轉眼出現了在卷軸上。

緊接著卷軸從張成手中脫開,一瞬間掩入了虛空中,消失不見,幾秒鐘之後,一道帶著無盡哀怨與恨意的聲音從無盡虛空中傳出:“秦昊,這筆賬,老子記住了,將來會百倍還給你。”

我聳聳肩,不去鳥他。那條從我體內幻化出的巨龍則在第一時間與我合為一體,在他進入體內的瞬間,我感覺到脊椎上彷彿多了一些東西……更多的神靈,更多的力量。

“現在的你們回天乏術了。”我冷笑著,帶著一群鬼兵鬼將對他們又進行了一輪消耗。

周乞跟青衣少女彷彿是為了彌補談話浪費的時間,攻擊比誰都快,都多,都狠,都準。兩人的一輪聯合攻擊下來,張成手中的脊椎早已經碎裂,斷成了兩節,徐林一身的血,染紅了黑衣,一道道傷口深可見骨,森森白骨裸露在外。

“咳咳,看在看老同學的面上,放過我們吧?”徐林看了看自己的傷勢,抹了一把嘴中淌出的黑血,“幾百年過去,咱們已經沒有多少故人了,當年你們八個人而今就只剩下你跟牧子了,涵子也死了。”

“那你們殺我父親的時候,可想那是同學的父親?”我冷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我知道你們的家人都還沒死,等我把你們做成人彘之後,給他們送過去。”

我說著,毫不留情地對他們出手。他們兩人早已經被打得體無完膚,力量早就被被耗盡,沒有了還手之力。

我一巴掌拍倒了他們兩個,他們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從空中墜落,落在了佈滿火山的小島上。

周乞收了鬼兵,掃了一眼嵇康那邊,看到嵇康的戰鬥也是一邊倒,就第一時間從天空中俯衝下去封住了張成徐林的退路。

青衣女孩跟我也下到了火山島上,走到了癱軟在黑色岩石上的張成與徐林的身邊。

我從徐林手中拿過了父親面目全非的人頭,仔細一看發現了問題,那並不是我父親的人頭,是一個陌生人的,我之所以認錯,是因為他們經過精心地偽裝,而且用了我父親的人皮……

我咬了咬牙,果然老爸是被剝皮抽骨,活活疼死的。

“擁有這樣的技術,看來你們不僅和地獄聖殿有關係,還與引渡者有脫不了的關係。”我咬了咬牙,心中恨意滔天。

我從那顆人頭上抽下了父親的臉皮,收好交給了妖麟讓他給我儲存。

“求你了,別那麼殘忍,好麼?”張成吐了幾口血,眼神悽然,一臉的可憐。

我搖頭,而後看向周乞:“借我一把刀。”

周乞猶豫了一會兒,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一把長刀,遞給我:“你真的要把他們做成人彘?”

我點點頭,說起了我與張成徐林喬雲幾人之間的恩恩怨怨。

當年他們一行人狼狽為奸沒少給我們八個人使絆子,更可惡的是徐林張成夥同喬雲約了小希出去,給小希下了藥,差點輪、奸了小希,還好牧子我們幾個人及時發現。在喬雲死之前我一直以為是喬雲一個人乾的,後來化作白虎的牧子告訴我,有張成徐林參與……喬雲跟他的老爸還玷汙了李牧的女友露露,使得露露一度鬱鬱寡歡,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若不是因為牧子,她有可能早就自殺了。最後她被引渡者引渡死亡後,終於解脫了……給牧子留下了無盡的遺憾。

“他們在我沉眠大地下的時候,抓了我的老爸,剝皮抽骨,生生疼死了他,最後還用他老人家的屍骨來對付我。”我咬了咬牙,甩了那顆不知來歷,已經沒有了臉皮的人頭。

抬起腳,一腳踩在了張成的胸膛上,手掌如刀,直接穿過他的胸膛,扯出了父親的脊椎……然後周乞讓鬼兵從未來張成的祖宗十八代身上弄來了一根脊椎裝了進去,維持他的生命。

“嘿嘿嘿,當年你那小女友的身體真白,可惜我們晚了點兒。”張成恢復過來,知道我不會放過他,也就不再求饒,而是陰陽怪氣地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