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餘人同仇敵愾,異口同聲,聲浪層層,迴盪不絕。
有目光從遠方的戰場投來,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那目光如刀,如冰,鋒銳而冰冷,殺氣濃重。
他是一名壯漢,體型高大,渾身鮮血,手中大刀戾氣濃重,殺人無數卻不沾一滴血,我看不透他的修為。
我衝著他豎起了中指,他黑著臉,提著大刀正想破空而來,一道身影在他身邊如同鬼魅般出現,是長老閣的十七長老。
“哼,不自量力。”就在此時,跟隨唐天夜的四名築基後期的修士,圍了上來。
四人中,一個渾身鮮血的男子開口,聲音陰柔:“你們不會天真的以為靠人數就能彌補修為上的差距吧?”
他渾身鮮血,全是我幻影閣弟子的鮮血,他手握一個大黑鍋,鍋底困著不少幻影閣弟子。
另一名男子,一身白衣,連他的雙眸都是白的,他嘲諷道:“哈哈哈,他們可能就這麼認為了,不然也不至於說出那等話語。”
“幻影閣的聖子怕不是個傻子。”旁邊渾身黑的男子嘲諷,毫不留情。
滿頭黃毛的傢伙,個頭不大,只有一米五出頭,但氣息卻不弱:“別廢話了,吃掉他們,然後打下傳送陣。”
他們四人對視一眼,展開了修為,竭盡全力,向我而來。
我一笑,修為展開,躲過了他們聯合一擊後,靈識盪漾,對四周的弟子道:“他們四人,一黑一白兩人修為最強,接近築基大圓滿,黑鍋哥和小黃毛都是突破築基不算太久,一黑一白交給我,其餘的你們二十多人負責,可行?”
同時,他們四人黑著臉,黑鍋哥冷笑:“居然能躲過我們的攻擊,有點東西。”
說完,他便再次殺來,五名開脈境大圓滿,三名開脈中期的修士直接出手,拖住了黑鍋哥。
“聖子,那一黑一白兩人喚為黑白雙煞,是弢族某一個長老的嫡系,修為不弱,保命手段更不少,其餘那兩人,黑鍋哥叫玄壬,小黃毛叫地卆。”一名修士傳來靈識,同時握著一把長槍,出現在我身邊。
“我叫歲曱,開脈大圓滿,我可以帶著五個開脈大圓滿的修士與五個初期修士一同拖住黑白雙煞,聖子對付一個,其餘的交給剩下的師兄弟,如何?”
“我來負責黑白雙煞,其餘的交給你們,這是命令。”歲曱選擇黑白雙煞,是擔心我在戰鬥中受傷甚至是陣亡,但他低估了我,身為聖子,若連他們我都收拾不掉,還當個狗屁的聖子。
在我們靈識交流之間,四名築基修士便再次向我們殺來,我們一邊躲避一邊交流,把策略確定了下來。
“媽的,你們只會躲嗎?”黑白雙煞與小黃毛幾次攻擊都落空,惱羞成怒,大吼道。
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我,每次都會對我進行聯合攻擊,對其他弟子基本看不都看一眼。
我修為雖只是開脈後期,但體內靈氣浩瀚程度已經堪比築基初期甚至中期,速度更是堪比元嬰中期老怪,我若是想的躲避,他們又如何能追趕上。
我沒有鳥他們四人,靈識傳開,落入與我一起衝殺的二十多名幻影閣弟子心神中:“我對付黑白雙煞,你們對付黑鍋哥哥小黃毛,盡力拖住便可。”
“遵命!”他們一行人領命,展開修為圍向各自的選好的敵人。
歲曱帶著五個開脈大圓滿和五個開脈境中期的修士,衝向黑鍋哥玄壬。
其餘的弟子由一個名為率氐的開脈大圓滿修士帶著三名開脈大圓滿,八名開脈中後期的修士圍殺。
戰鬥展開,靈氣盪漾,能量躁動,傳送陣四周再次熱鬧起來。
只是,這熱鬧,綻放的不是煙花,而是血肉,以生命為代價。
“不知天高地厚。”黑白雙煞異口同聲,修為展開,術法滔天,衝著歲曱等人拍了過去。
我展開修為,提劍而上,擋住了他們兩人去路,道:“彆著急。你們的敵人是小爺我這個傻子。”
天折經運轉,靈魂力量如同潮水般洶湧而出,修為從開脈境後期,猛然突破到築基初期。
“嘿,這狗屁聖子還有這種提升實力的秘法,從開脈後期到築基初期,不錯啊,殺了他,這秘法便是咱們的了。”白煞盯著我,露出貪婪。
他閱歷不足,看不出我這是靈魂境界,誤以為是有秘法強行提升了我的境界。
至於一口一個傻子,一口一個狗屁聖子,定然與我取代了弢屴在幻影閣的聖子之位有關,這件事弢族上下可能都極度不爽,加上大長老與幻琉璃的一頓操作,讓弢族這裡,對我的恨意與殺意濃郁到了極致。
“嘿,你擁有這秘法簡直暴殄天物。拿來吧你。”黑煞直接出手,更是直接使出高階術法,勾動方圓數丈天地內的靈氣。
“給你,你敢要嗎?”我一笑,提劍而上,同時一道靈魂攻擊已經在體內積聚。
面對兩個修為無限接近築基大圓滿的修士,正面硬碰硬,簡直是找死,唯有取巧,以我之長攻彼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