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慶豐帝震驚的目光中,孔晨陽拿了楚煊圈養私兵的證據,一處地圖,外加一份賬目。
“此乃夜王府一年的花銷賬冊,試問一個王爺,受朝廷供養,怎麼會一年內要花去還幾百萬兩的雪花銀,這些銀錢從哪裡來?又花去了哪裡,陛下,夜王對您有不臣之心,還望陛下早做決斷!”
殿中一時間一片死寂,孔晨陽的話明顯刺到了慶豐帝的痛處。
不錯,他早就懷疑楚煊要造反,要爭奪皇位,只是他未曾想到,楚煊竟如此大膽,敢私自養兵!
“所以你去平州,就是為了查夜王?”
孔晨陽頷首:“不錯
這是個兩難的選擇,不管是留下週娜跟陶鶯還是把她們都帶走,最後的結果都是必死無疑,區別就是看著她們死,還是陪她們一起死。
所以才想到這個可能性,一直以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修煉方向該往哪裡去,魙希之道只是修煉的基礎,並不是什麼具體的招式,如果能夠掌握時間或者空間的招數那將是一個強力的攻擊手段。
刑天兩人大驚,腳下狂點,瘋狂衝出,想要營救手下,而那些踏虛武者直接嚇的一臉驚恐,在那強大的威壓下,生不起絲毫抵抗的念頭,恐怖的威壓,震的他們難以動彈。
這話陳諮聽得懂,謝宜華他們的職業經歷和學歷是完全明確的,畢竟西方現在的學位等制度非常完善,而安東他們卻被監禁了接近10年,蘇聯解體導致的巨大的社會震盪,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學歷是否會被取消。
劉浩聞言,沒有再說什麼,而在之後沒幾分鐘,兩人就直接被送到了一座單獨別墅前。
而江南機器廠不同,他們現在雖然運轉困難,但多少每個月還是有工資的,並沒有同長江廠那樣逼到山窮水盡,自然會對未來的待遇多了討價還價的底氣。
常有喜擔憂著寧霜的病情,一路瘋跑回院子,氣喘吁吁的一進門,便看到採兒正端了碗黃橙橙的藥,正一勺一勺的往寧霜嘴裡送。
範武之前不是沒想過這樣的辦法,但是先不說這樣做會惹來鬼差和衛道人士的追捕,首先自己心裡那關就過不去了,畢竟是傷害人的事,非不得已範武是不允許自己做的。
因此,現在給他的時間是爭分奪秒,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週了,別的同行搞不好早已經安營紮寨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已經緩緩的升了起來,酷暑難當,儘管在場的都不是一般人,但是他們竟然有一種感覺,今天的太陽非同一般,好像承受不住的樣子。
上階的仙階靈器,如今在長風院只有兩把。一把是洛雲汐的玄月刀,另一把就是君千澈的天刑劍。
他們沿著百里長街,一路緩行,東買買西吃吃,不一會功夫,就已經收穫滿滿。
大雪覆蓋的山頂就如同被一柄鋒利的寶刀給削平了,看著下方光禿禿的平地,連一絲雪花都沒有,更別說什麼植物了。
再者說來,曲清染對許青讓的心思,那基本就是個公開的秘密了,這麼一想,他們的這番作態,似乎又並沒有什麼不妥。
當然,他也不是傻子,騙人是他的強項,眼睛盯著方正,見他果然是朝著櫃檯那邊走去的,還大叫老闆算帳,這才放心,繼續低頭胡吃海喝起來。
“耗子,我跟你交個底,那曹家不是表面那麼簡單,雖然我們不怕他們,但是得罪死了也不好,你只要不弄死那曹公子,一切都好說”龍老告誡的說道。
林凡強擠出一抹很是難看的笑臉,迅速把桌子上的一碗粥吸溜完,又把盤子上的包子拿起才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