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作為南城有名的房產大戶,這些年更是勢不可擋,這一切都歸功於容氏的這位總裁,容煜。
再加上傳言裡容煜姿容驚絕,但行事果決狠厲,人又低調神秘,不少人都想一睹真容。
舒漾卻沒想到會在教授這撞見容煜,忽地想到林鹿溪說起明天的狩獵,容煜也會去。
舒漾忍不住湧出幾分好奇,只看皮囊,容煜實在不像喜歡這種活動的男人。
一旁,溫教授聽說了她離婚的事,心裡感慨萬千。
當年,舒漾大學時就是他的得意門生,後來聽說她為了個男人早早結了婚,在心理學方面止步,他心理倒是遺憾萬分。
如今舒漾離了婚,卻並沒有幾分頹色,他心裡自然欣慰。
“當年,你是心理系最優秀的學生,如果不是耽誤了,在心理學領域也許早就有了一番建樹,現在閒下來,有沒有考慮過再試試從事心理學方面的工作?”
舒漾睫毛微顫。
當年如果不是和傅臣璽在一起,她確實已經成了一名心理師,只是時隔幾年,即便她在專業領域沒有疏漏,真的能重新回到自己擅長的專業嗎?
溫教授也看出了她心裡的猶豫,溫聲勸慰:“這事也不急,不過如果你有意向,老師自然願意幫助你。”
“教授,謝謝您。”
舒漾心裡一熱。
這幾年,她沒有時間來看望教授,沒想到溫教授還掛記著她這個弟子。
舒漾又關切地問起溫教授的病情,和溫教授聊了好一會兒,溫教授甚至熱情地留下她用飯。
直到下午,舒漾才離開溫家。
因為第二天要去狩獵,舒漾特意取了準備好的衣服和用具。
第二天,林鹿溪開車去接了舒漾,開車到了明山,兩人到的比較早,只見到幾個陌生的面孔,加上這次狩獵是容家舉辦的,魚龍混雜,舒漾沒什麼心思打招呼,徑直到了屋內換上衣服,挑選獵槍。
等她出來時,恰好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傅哥,以寧姐,你們怎麼來了,你們不是對這些不感興趣嗎?”
“以寧說這裡的野味不錯,剛好出來走走。”
舒漾心頭一動,推門走了出去,只見傅臣璽的好友正熱情地和兩人打著招呼。
見她出來,男人有些驚訝地喊了句:“嫂子……你怎麼也在這?”
說完,他就有些後悔地打量著傅臣璽的臉色。
舒漾的頭髮紮了起來,沒化妝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樣,眼鏡卻摘了下來,換上隱形,身上穿的是狩獵時的迷彩服,簡單利落,可看上去卻十分颯爽。
傅臣璽從來沒見過她這副樣子,眉頭一皺:“你怎麼會在這?”
換好衣服的林鹿溪沒好氣地瞪了眼傅臣璽,撇撇嘴:“怎麼,就只准你帶著小情人四處玩樂,不興漾漾去去晦氣啊!”
“林小姐,臣璽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臣璽和舒小姐都離了婚,舒小姐不會打獵,還特意來明山盯著臣璽多少有點不合適。”
顧以寧的話音一落,不僅傅臣璽的眼底多了幾分厭惡,就連四周也多了寫議論聲,大約都以為舒漾是死纏爛打跟著傅臣璽來的明山。
四周都是豪門,對傅臣璽和舒漾的事多多少少知道點,這些年,傅臣璽從沒有帶舒漾露過面,相當於從沒有承認過她傅太太的地位。而現在兩人都離了婚,舒漾還這樣死纏爛打,多少有點恬不知恥。
林鹿溪聽了,氣炸了,上去就要和顧以寧理論:“放你媽……”
舒漾扯住她的衣袖,將她攔了下來,對著顧以寧和傅臣璽笑了笑:“抱歉,你們想多了,我確實是來狩獵的……”
她給獵槍熟練地上了膛,漫不經心道:“我不僅會打獵,我還是個熟練的獵人,傅先生顧小姐不信,大可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