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會過後,溫盞就安安靜靜的公司家裡兩地跑,其他什麼想法都沒有。
應該說是暫時沒有吧,又或者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傭人默默把飯菜端上桌就退下了,連頭也不敢抬。
溫盞動作優雅的執筷吃東西,還沒吃幾口,院子裡就傳開了動靜。
是溫老爺子回來了。
她拿出紙巾擦拭了下嘴巴,站起身,走出門去迎接溫老爺子。
然而,她敏銳的發現,溫老爺子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臉上表情陰沉的像是蒙上了厚重的烏雲。
溫盞愣了一下,略微忐忑的喚道:「爺爺,您……」
話還沒說完,溫老爺子快步走過來,照著她臉上毫不留情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溫盞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盯著溫老爺子看。
溫老爺子想到容煜提到的事情就怒不可遏,冷聲道:「跟我來書房。」
溫盞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捱打,但她心中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
溫老爺子已經錯過她,往樓上走去,背影看上去依舊怒氣衝衝,打她一巴掌也沒能消火。
溫盞深吸一口氣,來到書房。
溫老爺子在書房門關上後才轉過身,怒氣衝衝的質問道:「容煜怎麼會知道西嶺的事情,你究竟還瞞了我什麼?」
溫老爺子都沒去求證就已經定了溫盞的「罪名」。
當然,他了解自己的孫女,要不然也不會這般確定。
如此說來,這一巴掌打的不虧。
溫盞垂下頭,咬著唇瓣小聲說道:「對不起,爺爺,是我的錯,但我當時想的是他還沒查到證據,就沒當回事。」
溫老爺子皺緊眉頭,「你的意思是容煜已經知道西嶺當年的真相了?」
溫盞猶豫著搖了搖頭,「他可能只是懷疑。」
溫老爺子眼神驟然變得狠厲,「不管他有沒有查到什麼,這個人都不能留了。」
溫盞難以控制的緊張起來,下意識的追問:「爺爺,您打算怎麼做?」
溫老爺子差不多能猜到她在想什麼,當下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她,「他怎麼對你的你難道忘了嗎?你們已經沒有在一起的可能性了。」
溫盞抿緊紅唇,嘴硬道:「我沒忘,爺爺,你誤會了,我沒打算同他和好,只是想幫您而已。」
溫老爺子收回視線,沒說相不相信她說的話,只冷漠的道了句:「最好是這樣,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溫氏集團繼承人。」
溫盞沉默點頭。
溫老爺子的眼神或明或暗,開口又說道:「可你也別忘了,我隨時都能換下來你。」
「是。」溫盞臉色蒼白,她當然知道爺爺說的是真的,上次他能把她送進監獄,這次也能放棄她。
溫老爺子轉動柺杖,點了點地面,語氣不明,「你把厲桑約出來見面,我來和他談談。」
溫盞其實並不想和厲桑再有什麼關聯,但溫老爺子命令已下,她只能照做。
她直接將地點定在了家裡,畢竟之後商討的事情恐怕不能為人所知。
厲桑還以為是溫盞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