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現得就有些放不開,顯得畏畏縮縮,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厲桑眼中快速閃過一絲不耐煩,悶頭喝下一杯烈酒。
次品就是次品,永遠比不上正品,要不是有樣貌撐著,他早就沒興趣了。
連著幾杯酒下肚,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女人雖只露半邊臉,卻讓厲桑控制不住的燃起了慾望。
棕色的瞳孔彷彿藏著巨大的黑洞,深邃又神秘。
女人被他盯得臉頰通紅,還沒喝醉,意識就已經丟了大半。
厲桑獵豔之多,經驗何其豐富。
他了然一笑,順勢把女人摟入懷中。
傅臣璽幾乎每天下了班都會來酒吧買醉。
儘管醫生交代他少喝酒,他的身體也出現了些症狀,但他還是受不住漫漫長夜無她的日子。
喝到一半,顧以寧打過來電話。
看著手機上的備註,傅臣璽諷刺的笑出了聲,心又在承受絲絲縷縷的銳痛。
他不想接電話,就把電話反扣在吧檯上,手機開了靜音。
他看向舞池方向,轉身時卻看到了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人的手不老實的擁著女人,寬大的手掌在他背上掐掐。
可當他看到女人的臉時,就很難平靜下來。
那張臉他看了整整三年,後來又總是在夢裡能看到,但是她為什麼會和厲桑一起出現在酒吧,居然還讓他這麼觸碰自己?
越來越是心驚,厲桑的手放在了女人的腿上,來回摸著。
想到這裡,傅臣璽就是一陣惱怒。
他直接走過去,看了看那人,「厲桑!你給我放尊重點!」
厲桑笑的燦爛,將女人摟的更緊了。
而那女人竟然還衝他嘟嘴,抱著他的胳膊不肯撒手。
傅臣璽眉頭緊緊,在看到女人不懷好意的目光裡,他終於想明白了,這根本不是她,一切的仿品都會失去原本的成色。
這不是舒漾,而是厲桑的朋友。
可她為什麼有一張和舒漾一摸一樣的臉呢?
「漾漾,來點酒。」傅臣璽眉頭更深了。
他看向那女人,「你到底是誰?」
女人卻不以為意的跟在旁邊陪著,「厲先生覺得我是誰,那我就是誰。」
傅臣璽深深的看著她,不知怎的,從那張臉說出來的話格外竟然顫立。
「她這張臉是做手術了?」傅臣璽問道。
厲桑若有所思的盯著他,「你也想要?」
傅臣璽立馬瘋狂搖頭,他不想面對這樣的「舒漾。」他轉過身,忍住想把拳頭打過去的衝動。
厲桑抬起他女人的下巴,衝傅臣璽易意味深長地說道:「如果我玩膩了,我不介意給你玩幾天,我相信「漾漾」是不會生氣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