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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重大的事情

「舒小姐,這是我的家事,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老子的女人,老子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你要是還想在我們家住,就趕緊滾回你的房間鎖上門看都不要看,最好聽也不要聽,否則我連你一起打。」謝長遠惱怒的罵道。

舒漾緩緩走過去,她絲毫沒有因為剛才謝長遠說的話而膽怯,冷笑道:「你要是真敢,最好現在就動手,我看你敢不敢打我。」

謝長遠惱羞成怒,他當然不敢!他知道舒漾是舒勉的表妹,整個工廠也是她的。

他不說話,舒漾看向面如死灰的謝夫人,聲音低沉,「你還要繼續躺在地上到什麼時候?等著被打死嗎?難道你是想你的後半生都在這個男人的拳頭之下苟延殘喘?還是說,你想現在死了算了?」

謝夫人的眼神閃了閃,卻不再是絕望的眼神,看像謝長遠的眼神都有些複雜。

謝長遠有些恐懼的看著她,「你想幹嘛?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我!給我閉上眼睛!不許看我!你別忘記你是誰的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嫁給我之前你媽媽跟你說的話你全都忘了?」

就在這個時候,謝夫人突然大笑起來,「對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嫁給你的那天,我媽說了什麼,她說讓我好好聽話,相夫教子。可是我得到了什麼?嫁給你這麼多年以來,每天不是打就是罵,我從來都沒有得過你的一個好臉。尤其是,我的孩子……」

她痛恨的看著謝長遠,「那是我唯一一次懷孕,結婚沒幾年你就開始在外賭博,只要輸了錢回來你就打我!我以為我懷孕之後事情能有好轉,你至少會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好好對我,可是!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天,你輸了錢,回來對我拳打腳踢,我就那麼流產了!」

「你閉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再敢胡說八道的話,我今天必須要打死你!」謝長遠作勢就要打。

謝夫人卻絲毫沒有害怕,她瞪大眼睛瞪著他,「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最好打死我,我就可以去見我的孩子,不過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你不配當人,謝長遠!你別以為當初你乾的那些勾當我不知道!當初你害死那麼多人,早就該得到報應了!」

舒漾眉頭微蹙,眼神閃爍,她當然聽到了謝夫人說的話,只不過她不明白,她說謝長遠害了那麼多人,到底是什麼事情?又是怎麼害死的別人?

她還想要繼續聽下去的時候,謝長遠已經阻止了謝夫人的話,「閉嘴!這件事你也敢胡言亂語?你明明就知道這事多麼重大,你還敢提?

」「我為什麼不敢?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怕什麼?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怕你說的那些?你自己做了昧著良心事情,你居然還知道害怕?」謝夫人嘲諷的笑起來。

謝長遠警惕的看著舒漾,又對謝夫人說道:「你自己不怕死,你總該在乎你家裡人吧?」

謝夫人立刻住了嘴,只是那眼神依舊是滿滿的恨意,她狠狠的瞪了謝長遠一眼,「呵,你說人話不也是自己怕死嗎?你要是被別人知道你做了什麼好事,你怕是活不了了。」

舒漾臉色凝重,雖然不清楚他們話語之中到底是什麼,卻總覺得應該和容煜調查的事情有關。

謝長遠知道從她這裡是拿不到一分錢了,可是孫廠長給的時間就是明天,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四千塊錢,他不死心的回房間繼續翻找錢。

謝長遠甩頭離開,就在臨走之前還是不放心的丟下了一句,「管好你的嘴。」

謝夫人擦擦嘴角的血絲,她的臉被打的高高腫起,全是巴掌印。

她雙手撐著地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她被打的全身發抖,還沒撐起來就癱在地上,她無力的拍了拍地。

舒漾緩緩走過去,伸出了手,「我扶你起來。」

謝夫人眼神複雜的看了舒漾一眼,最終還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手心上,「謝謝。」

舒漾把她扶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從行李箱裡拿出了藥箱。

謝夫人有些好奇的看著藥箱裡的東西,碘伏,消毒水,消炎藥,創可貼……舒漾一樣一樣的把這些東西從藥箱裡拿出來。

「我還從來沒見過這些東西。」

舒漾手一抖,那些碘伏棉籤,「這個?」

謝夫人點點頭,「嗯。」

「忍著點,會很痛。」舒漾把酒精開啟,用棉籤蘸著擦她臉上的傷疤,還有手上胳膊上。

謝夫人一邊忍著疼痛,一邊不好意思地說道:「讓你看笑話了。」

舒漾沒有回答,謝夫人又說道:「我真沒想到願意幫我的竟然是你,其實謝長遠做的那些事我全都知道,騷擾你,把你趕到那個破房子裡,又破壞了屋頂,這些我全都知道卻沒有提醒你,你不討厭我嗎?」

「討厭,和幫你沒有關係。謝長遠那種人,既沒本事又沒氣度,還好賭,他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你趁早趕緊離開他。」舒漾鄭重說道。

並且,整個謝家全都是麻木的人。

「可是離開他,我又能去哪裡呢?你是大城市來的人不知道村裡的規矩,在村子裡離婚是會被唾棄的,他們只會說我是一個不守規矩的女人,所有人都會罵我。」謝夫人說道。

「何必管別人的想法?你想一下你過往遭受的那些包括今天遭受的這一切,那些說閒話的人有沒有為你說一句話?他們不過是躲在背地裡看好戲的人,一旦這一場好戲的主角開始反抗,就有人開始站出來想要維持這場戲,你真的甘心一輩子都站在戲臺上讓別人看戲?倒不如直接撕碎戲服,跳下臺子,把那些觀眾全都趕出去!」舒漾正色道。新

謝夫人呆住了,這絕對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聽到這些話,過往的多年裡,她總是在忍受著,在快要忍不下去的時候掰著手指數日子,想著就算是痛苦也總有一天會熬過去,身邊總是有人叫她堅持,叫她忍讓,卻從沒有人讓她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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