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內,顏明玉忐忑的站在沙發前,男人正坐在沙發上品嚐紅酒,他舉起紅酒杯搖搖晃晃。
她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慌張的時候了,上一次站著這裡還是因為溫氏的事情,關於溫盞突然瘋掉的事情,這導致之前做過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而上次她承諾會在一週之內重新將溫氏奪回來。
為此她特地找了溫盞,但還沒有做什麼,溫氏就成了容煜的了。
她垂在身側的手微微顫抖,只敢看男人被擦得發亮的皮鞋。
一聲冷笑從霍伊思的嘴裡發出,她身形一顫,顫抖著說道:「對不起。」
「啪」
清脆的刺耳的聲音出現,酒杯在她腳下碎裂,酒漬四濺,她純白色的裙子邊緣都染上了紅色的酒漬,她嚇得身子猛縮,向後退了一步,但很快就顫巍巍的又走到原來的位置。
霍伊思慢條斯理的站起來,從一旁的茶几上拿出一條手帕擦了擦手,又扔在了她的腳下。
「真是廢物啊。」霍伊思嫌惡的說道。
「霍先生,都是容煜的陰謀,還有狡猾的溫老爺子,都快死了,居然還做出這麼多噁心的事情。他早就拿到了收購合同,還偏偏在我們做了這麼多事情以後才拿出來,他是故意的。」顏明玉憤怒的說道,她此番話完全將自己的責任撇了出去。
霍伊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走到她面前,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告訴我,拿到溫盞的股份轉讓協議之後的一天你在幹嘛?我讓你立刻去想對策,但你又做了什麼?」
顏明玉支支吾吾不敢回話,她的確是在忙工作的事,也深知霍伊斯最討厭的就是如此。
因為其他事而耽擱他吩咐的事情,這對他來說就是不可原諒的。
「對不起。」
「只知道說對不起,我在問你什麼?回答!」那聲音帶著隱忍的嘶吼。
顏明玉嚇得一激靈,「我,我在出席活動,對不起,我知道這是我的問題,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霍伊斯狠狠的將她甩向一邊,「這種話,你似乎上一次就已經和我說過了,上次也跟我立下了軍令狀。」
「霍先生,不該是我的錯!不能算在我頭上,是容煜,他故意的。」顏明玉急切的說道。
就在她極力為自己辯解的時候,霍伊斯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她打在地上,半邊臉都打得高高腫起,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霍先生,我......」
「什麼時候?你還學會狡辯了?」霍伊斯蹲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再一次掐著顏明玉的下巴,「告訴我,你去監獄見周琴是為了什麼?還敢擋在攝像頭前,你真以為這點小把戲就能瞞過我?」
顏明玉瞬間慌亂起來,「霍先生,我去見周琴只是想問她和舒漾做了什麼交易,並沒有其他意思。」
「還在撒謊,怎麼來了南城越來越不聽話了?」霍伊斯慢悠悠的站起來,走到一邊的置物櫃。
顏明玉彷彿已經猜到他要拿什麼東西,開始止不住的恐懼,「霍先生,求求你!」
櫃門被猛的開啟,霍伊斯從櫃子裡拿出了一根鞭子,重新走到顏明玉面前。
「說不說。」
顏明玉嘴唇緊閉,含淚搖頭。
霍伊斯舉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打下,破空的聲音出現,而後伴隨著女人尖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