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卻不信任她,她凝視著顏明玉,「周琴死之前,你見過她。她和你說了什麼?」
顏明玉的心跳加速,是啊,她早該想到,霍伊思都能查到,舒漾當然也知道。
「沒說什麼,她恨我,又怎麼會告訴我什麼。」顏明玉心虛的躲開了視線。
舒漾猛地拉住了她的手腕,惡狠狠地說道:「顏明玉,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你還要隱瞞什麼呢?」
顏明玉沒想到舒漾會突然這樣,她狠狠地甩開那隻手,揉了揉已經發紅的手腕,冷漠的說道:「能說得我都已經說出來了,舒漾,不要逼我。」
「沒人在逼你,沒時間在這裡跟你耗著了,難道你真的想死?還是你覺得自己特殊到可以讓霍伊思放你一馬?」舒漾嘲諷道。
話已至此,顏明玉神色凝重,「那天的西子灣,據說有人在等舒九天,我不能確定這條資訊的真假。」
舒漾一愣,「謝謝。」
顏明玉拿起包就朝著咖啡廳外走去,走到酒店門口,她駐足,摸了摸臉頰的傷疤,這條疤痕要跟著她一輩子了。
午後,午睡後的職場人都懶散的伸著懶腰,還沒多休息一會,就快馬加鞭的進入工作狀態,幾個經理一起走進了容煜的辦公室裡。
他們將最近公司的事情告訴了容煜,「三爺,老爺子最近調走了財務部的賬務資料,這……」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不必再多說。」容煜說道。
財務經理也很識相的沒再提這件事,只是他很清楚,老爺子和容三爺之間似乎已經不一樣了。
在助理和容煜彙報工作的間隙,一陣並不急促甚至帶有一絲鬆散的敲門聲突兀的出現。
助理頓了一下,容煜微微蹙眉,緊接著門被推開。
他的眉頭緊鎖,再看到來人時有些驚愕。
「爺爺?」
容老爺子拄著柺杖,身後跟著一個男人和管家。
容煜揮揮手,示意助理先下去。
「阿煜,你這三四天都沒有回老宅看我一眼,我念著你,所以過來看看。」容老爺子不怒自威,坐在了會客廳的沙發上。
容煜站起來,坐在了他對面,主動將茶几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放在容老爺子面前,至於另外兩人,還沒資格喝他倒的茶。
「爺爺,你來不是特地來看我的吧?」
容老爺子一頓,身後的男人將資料放在容煜面前。
「這是維登商廈的資料,因為管理層的判斷失誤,導致資金鍊斷裂,容氏可以將它收購。」容老爺子說道。
容煜冷笑道:「所以,您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讓我收購這家公司?」
「這事情挺大的。」
「確實,不過我不會同意的。」容煜將資料扔到桌子上,一頁都沒翻開。
「為什麼?」容老爺子眉頭緊鎖。
容煜懶散的靠在沙發的靠背上,「沒有為什麼,只是想提醒一下爺爺,容氏,似乎是我的容氏,您最好不要插手公司的事情。」
容老爺子惱怒的將茶杯扔在桌子上,「我有容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是容氏的股東,況且,我從從容氏退出幾年,也還是有不少的老員工會給我這個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