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長歌將馬勒住,俯身下了馬。
“啪啪啪。”
陸修文兩手鼓著掌,眼中帶著一絲欣賞,“大嫂那一番馴馬,簡直就是英姿颯爽!”
“謬讚了。”盛長歌謙虛道。
一旁的陸衡衍早就已經看呆了眼,之前的過節與種種不愉快早就被他拋向了九霄雲外,滿心眼只剩下對盛長歌的敬佩。
“大嫂,你這也太厲害了!”陸衡衍毫不吝嗇地誇讚著。
反而是盛長歌,話鋒一轉對著陸修文道:“那之前的賭約是不是可以就此一筆勾銷了?”
“這是自然,之前的賭約就此一筆勾銷。”陸修文此時已經確定傳言是假,倒是盛長歌這個女人,他產生了一些興趣,雖然面相醜陋但是氣質絕非一般人能比。
“表弟果然是說話算話,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盛長歌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滴滴滴。”
一陣鈴聲突然打斷了盛長歌的話,陸修文面帶歉意地將手機拿出來,接通了電話,但沒說幾句就結束通話。
“大嫂,我那邊有點事情,就不在這裡多呆了,改日有機會再續。”陸修文轉身時意味深長地看向了程又青一眼,隨即便帶著妖豔的女人離開了馬場。
程又青眸光閃動,想起兩人之前的交易,抬腳跟了上去。
“多虧了程老闆幫我,要不然還真沒法讓陸衡衍上套。”陸修文笑著道。
一側的程又青自然是謙虛地奉承著眼前的男人,“陸少爺說的什麼話,這件事情都虧了陸少爺,我也是按照程總的吩咐,配合您,說起來我們也是合作關係。”
“哦?那就有勞了。”陸修文臉上帶著莫名的深意。
“嘶嘶嘶!”一陣馬兒的鳴叫聲將程又青拉出了談話。
他立刻派人前去制止,朝著盛長歌走了過去,眼中帶著歉意,“抱歉幾位,你們可能要等一會兒才可以離開。”
盛長歌這時正準備脫下身上的騎具,準備離開馬場,但程又青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於是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程又青,“這是什麼意思?”
“陸太太,您在馴服完這匹馬兒之後,它才突然發狂,而且在此期間沒有任何人與馬兒接觸過。”程又青不緊不慢地說著,其實真相併不然。
盛長歌眼中帶著幾分興味,她其實早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原來對方是在這裡等著自己。
“你是什麼人?”盛長歌平淡地問道。
程又青感覺無形之中彷彿有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我是這個馬場的負責人,程又青。”
盛長歌眼中帶著一絲瞭然,姓程,程家人,看來這件事情,還跟她那個便宜未婚夫有關係。
“程先生,你有證據證明是我讓這匹馬發狂的嗎?”盛長歌問道。
陸又青搖了搖頭行“並沒有。”
“既然你沒有證據,那你毫無證據地就要讓我留在這裡,似乎有些說不通吧?”盛長歌嗤笑道。
但程又青臉上卻絲毫不慌。
一側的陸衡衍早就憋著火沒處發,此時見著人刁難,自然更是絲毫不顧,“誰說除了我大嫂就沒人跟那匹馬接觸的?你們那邊的工作人員不算嗎?他們不是人嗎?”
程又青一時被堵的啞口無言,臉色也有些不好,“陸小少爺,我們這邊的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而且都簽訂了協議,自然是不可能幹出來這種事情的。”
“那按照你的意思說,我大嫂就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嗎?”陸衡衍毫不留情地回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