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的幾個特種兵見小莊他們沒有去搶滑索,一個個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以為是小莊他們慫了。
南棒特種兵一個接一個順著繩索往下滑,落到下面的淺談中。
輪到最後那個衝著莊焱比劃抹脖子手勢的人,他抓著滑索正準備降下去,鄭三炮突然攔住他的去路。
“阿西八!”南棒嘰裡咕嚕說了一通,還試圖動手去反制鄭三炮。
砰!
鄭三炮舉起拳頭,一拳掄在南棒兵的臉上。
他的拳頭一下能錘斷七塊紅磚,砸在人的臉上可想而知會是什麼模樣。
南棒兵被鄭三炮的拳頭轟飛兩米多,重重的砸在直升機的駕駛室外,把萊安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華夏的人竟然敢在直升機裡面動手。
南棒兵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娘兮兮的臉上跟打翻了的番茄醬瓶子似的,鼻血從塌掉的鼻樑骨往外流個不停。
“西八……你們竟然敢偷襲,教官,我舉報這些華夏兵違反比賽規則,他們在飛機上就對我動手,你必須讓他們的參賽資格取消掉,讓他們給我鞠躬道歉!”
南棒兵用蹩腳的英語衝著萊安吼道,萊安本來只是想保持中立,可南棒的兵竟然敢衝他大吼大叫,這不是欠收拾麼?
“比賽已經開始了,誰告訴你在直升機上不能動手的?”
說完,萊安直接轉身進了駕駛室,“砰”的一聲關上駕駛室的鐵門,顯然是不準備去管莊焱和南棒之間的事情。
“萊安,不去制止華夏人跟南棒人的衝突麼?”駕駛員扭頭看向萊安詢問道。
萊安坐在副駕駛位上:“那個南棒人竟然敢衝著我大吼大叫,噴了我一臉的口水,早就聽說他們驕傲又自負,正好讓華夏人收拾收拾他們。”
此時,直升機機艙內。
南棒兵看著面前四個“凶神惡煞”的華夏特種兵,又瞥了眼旁邊的滑索,只要能逃到那個位置他就能迅速索降跟同伴匯合。
南棒兵將目光鎖定在許三多身上,這個華夏兵的身材最矮小,肯定最好對付。
下一刻,他突然大吼一聲,想以此震懾對手,然後用他跆拳道黑帶的腿法朝著許三多攻去。
面對直奔面門而來的腿擊,許三多本能地低伏身子,一腿劈在對方用來支撐身體的腿上。
南棒兵重心不穩,屁股重重地砸在地上。
“他不是特種兵麼,為什麼還要把腿抬得這麼高來攻擊敵人?”
許三多見對手朝自己攻來,都準備大戰幾個回合了,沒想到南棒兵上來就賣出破綻,還是這麼明顯的破綻。
陳嚴坐在一旁,沒準備插手:“不用奇怪,咱們練的是散打、軍體拳,他們練的是跆拳道,跆拳道是個什麼東西,在非比賽的情況下被人近身跟普通人沒有區別。”
莊焱朝地上啐了一口,大步上前將還在揉屁股的南棒兵單手拎了起來。
他用另一隻手一把抓住南棒的右手,手上的力道不斷加大,機艙內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以及南棒兵娘兮兮的慘叫聲。
“不是,你叫個什麼勁,我還沒用力呢?”
莊焱被南棒兵給整蒙了,怎麼這人跟個女人似的,這才哪到哪啊就開始鬼哭狼嚎。
“小莊,趕緊動手,下面的三個南棒兵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鄭三炮站在門口朝著下方淺灘看了一眼,幾個南棒兵噘著嘴正嘰裡咕嚕地指著直升機,不知道在說什麼。
反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鄭三炮也不想聽懂他們的鳥語。
莊焱聽後將手上的力道用到最大,他的手就像老虎鉗子一樣,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南棒剛才用來抹脖子的手被莊焱捏了個粉碎,而南棒兵則眼睛一翻,疼的昏死過去。
“對付了幾次北棒海軍,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殊不知在我們看來他倆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而已。”
陳嚴吐槽了一句,衝著莊焱說道:“把人丟下去。”
“啊?”莊焱有些遲疑:“營長,這二十多米呢,這小子身板跟個女人似的,會不會直接給摔死。”
莊焱不是擔心南棒兵的死活,而是害怕南棒兵死了會牽連到自己,萬一因為一個畜生害的自己丟了參加國際特種兵大賽的資格,豈不是虧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