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亦東還想再說點什麼,可前面主子拐了個彎亦東只能就此作罷。
及笄之禮是受禮人的孃親給一手操辦的,這白毅成天在外打戰,自然曉不得這閨中情節,雖然可以由其他姨娘代勞,但終歸心裡隔閡。
再說白毅又與他的姨娘們不熟。
次日,白芷命人送了兩壇傾城釀送到龍墨府上。
某人正在龍墨那做客,看到龍墨把那兩壇傾城釀當個寶貝似的,嘴角就止不住抽搐。
手中摺扇一甩,輕輕地搖著,遠處看去竟有些風度翩翩。
可活了二十多年的萬凌自然曉得,這林國公雖然不是什麼壞人,可也不是什麼好人。
林翰揚坐在龍墨面前,“你那酒問著那麼香,怎麼,不分享一下?”
龍墨一記眼刀划過去,“這是我家傾傾送給我的,你算什麼東西。”
不是什麼東西的人嘴角抽了抽,“咱兩認識這麼久了,我還抵不過她送的兩壇酒?”
龍墨斂了斂睦,把玩著小小圓壇,沉默片刻,“你拿她的酒跟你做比較……”
“不許玷汙她!”說完起身就走。
林翰揚本來聽著前面那一句話還露出笑容,因為自個在他心中還是可以的,後面那句卻氣的吐血。
這是拐著彎的罵他不乾淨啊。
“唉,你去哪……我還有事跟你淡。”
聞言,龍墨停了步,“最近有什麼新動靜?”
林翰揚一聽這才慢下腳步,“還別說真有,不過有可能會派件差事給你,把你支走。”
“就憑他,也請的動我。”
林翰揚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翻白眼,是是是,你最牛,皇帝的官都沒你大。
這種話像他們這樣的凡夫俗子也就只能在心裡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