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通俗。
白柒槿卻還要花時間去想這些。!白柒槿啊白柒槿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杞人憂天了。
冰冷的後背突然被溫暖包裹住,白柒槿被冷寒殤狠狠的抱住了。
冷寒殤將頭緊緊埋在白柒槿肩膀上,聞著白柒槿身上的味道,酒味去了很多,只有這樣,才能確認白柒槿還在自己身邊。
“怎麼了?”白柒槿抬手摸了摸冷寒殤的腦袋,肩膀上卻有一股熱意暈染開。
白柒槿愣住了,殤哥怎麼,哭了?
“殤哥?”白柒槿疑惑。
一晚上了,終於聽到熟悉的呼喚。
冷寒殤抬頭,白柒槿看著冷寒殤通紅的眼眶,溼潤的眸子,有點心疼,伸手抹掉殤哥餘下是淚水:“怎麼了突然哭了。”
“白小槿,白小槿,白小槿……”冷寒殤呼喊著,捧著白柒槿的臉,反覆確認著。
“在,我在呢。”白柒槿還以為冷寒殤看今天晚上自己的異常被嚇到了呢,剛想開口解釋。
“阿寶,阿寶你看著我,看著我。”冷寒殤的大手抹著白柒槿的臉頰,對上白柒槿的眼睛,內心的酸澀翻湧:“阿寶,阿寶你親親我,你親親我好不好?你別走,你親親我,你不可以走……”
白柒槿也是順著冷寒殤的脾氣來,踮起腳尖在冷寒殤嘴角輕輕印下一吻。
似有安神效果,冷寒殤的情緒一下子安靜下來。
白柒槿重新又吻了吻冷寒殤,這才開口說道:“不走不走。”
白柒槿拉著冷寒殤進房間,讓冷寒殤坐到床上,轉身去關陽臺門我,沒料到剛關上,後邊兒冷寒殤又貼了上了,似乎怕自己跑掉似的摟的很緊。
白柒槿按著冷寒殤的手安慰著:“殤哥乖,阿寶不走。殤哥,阿寶好難受。”
冷寒殤聽到白柒槿難受,手立馬鬆了點,但是又沒有完全放鬆。
白柒槿繼續說:
“阿寶今天晚上被他們灌酒了,阿寶喝了好多酒,好難受的,腦袋也是暈乎乎的,本來想著見見殤哥心情好。”白柒槿頓了頓:“阿寶知道你們在談工作,但是殤哥怎麼和她站的那麼近啊,阿寶好吃醋啊,殤哥還滿身都是難聞的香水味。”
“阿寶太難受了,阿寶今天太傻了,一直在想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阿寶知道錯了,不應該一直不理殤哥讓殤哥害怕的。”
冷寒殤聽完,感覺心疼死了。
在白柒槿耳邊親了一口:“阿寶,下次這種酒桌不去了好不好?喝了那麼多酒難受的,蜂蜜水甜的你又不愛喝……”
“下次談工作我讓顧祁來好不好?不跟別的女的走太近,不然白小槿會生氣對不對?白小槿下次生氣直接罵我不可以不理我好不好?”冷寒殤聲音輕輕的,淡淡的,反覆詢問白柒槿。
“下次誰強行讓白小槿喝酒白小槿就罵他好不好?不喝酒不喝酒喝酒白小槿難受的…”冷寒殤逐漸變成了自己嘟囔,彷彿是讓自己記憶深刻。
“想喝牛奶。”白柒槿哼哼兩聲,跟著蹭冷寒殤的腦袋撒嬌到。
“我去熱,白小槿先進去,晚上有點涼。”冷寒殤哄著,牽著白柒槿的手進到房間裡去,一步三回頭的,深怕回來白柒槿就不見了。
“我現在要跳下去嗎親?”白柒槿感覺吹了風舒服了很多,見冷寒殤一副戀戀不捨,也明白冷寒殤腦袋裡想什麼呢,故意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