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平現在有點暈。
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但是這一天是怎麼過的……
他感覺就和做夢一樣。
從出門開始,什麼接親,什麼什麼的,反正自己就和一個扯線木偶一樣,人家叫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最多就記得好像是叫自己作催妝詩,然後他就把早就背的滾瓜爛熟的催妝詩給背了個全。
然後回來吃飯,好像無數的人給他敬酒,雖然他喝的是低度酒,但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喝著喝著就更暈了。
再然後朦朦朧朧,覺得自己從夢裡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現在了。
看著自己一身吉袍,然後坐在自己的臥室之中,牆上掛的是自己和王青鸞去現代拍的婚紗照。
所以自己就結婚了?
不是,老崔結婚那天,自己可是好一通的鬧騰,覺得那天過的特別的……充實和快樂。
怎麼到了自己結婚這天,就和做夢一樣,人都麻了呢?
其實歸根結底還是他和王青鸞的身份,自然不能和老崔一樣。
各種各樣皇家的規矩,唐平光是走流程都把腿給走麻了,哪裡還能體驗到什麼結婚儀式的快樂。
不過現在醒過神的唐平,突然心跳開始加劇了。
這結婚了,是不是就該和王青鸞那個那個了?
王青鸞會打算要孩子嗎?
自己要不要做什麼措施?
正在唐平胡思亂想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看見進門的王青鸞,唐平刷的一下抓過一床被子蓋在自己腿上,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怎麼……」
「你不洗澡?」
「不……要……要洗!」
唐平手忙腳亂的跑到自己衣櫃,拿上衣服逃一樣的跑了出去。
洗澡的時候水溫都沒敢開太高,略微有些冰涼的水,終於是讓他冷靜了一點。
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好怕的?
洗完了澡,唐平壯著膽子走回了自己臥室。
這是……
看著臥室之中架起的一架小床,唐平呆住了。
「我記得你說過,娶我只是權益之計,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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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唐平想想,這話是他說的,帶王青鸞出阜陽城的時候,自己親自說的。
「我記得你還說過,結婚,最重要的就是兩人互相喜歡,對吧?」
「我……」唐平依然無言,這話是他當時教李承乾的時候說的,說的時候王青鸞就在身邊,賴不了賬。
「所以,今天是你睡小床還是我睡小床?」
王青鸞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今天化著精緻妝容的她看起來更是明豔照人。
「我……」
唐平嘟囔了兩句,小聲說道:「可是我喜歡你啊!」
「大聲點,這裡就我們兩人!」
「我說我喜歡你!」唐平硬氣了一些。
「我也喜歡你!」王青鸞看著唐平說道:「但是你覺得你和我的這種喜歡,到了那種成親的地步了嗎?」
其實王青鸞也不想這麼的糾結,可是當日在阜陽城下,唐平親口告訴她說要娶她只是權益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