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叔叔不用聽少群瞎說,就是一個普通的棋盤,知道叔叔平時沒事喜歡下兩盤棋,所以就給你帶來了。」
聽見唐平這麼說,大家一下就沒有剛才那麼大的興趣了。
畢竟一個棋盤,總不能像剛才的字畫那樣,模仿的和名家作品一般。
估計就真像他所說的,是一個普通棋盤罷了。
所以當唐平把棋盤拿出來送上的時候,大家也就隨便看了一眼。
只有苟承安接過棋盤的時候,聽唐平說道:「苟叔叔注意,這棋盤有些重。」
等著上手,才知道唐平所言非虛。
這棋盤果真非常的壓手,沉甸甸的。
而且材質似乎是玉質,表面又光亮潔淨,幾可鑑人。
這就是當時唐平從那扶桑王子手裡贏過來的彩頭,那楸玉所制的棋盤。
跟著一套的自然就是那冷暖玉的棋子。
當時唐平提出用這棋盤當做彩頭,就是為了送給苟承安,以此來感謝他在很多地方給自己的幫助。
要知道他帶回現代的黃金,基本都是透過苟家出手,然後購買的很多東西,也是透過了苟家的渠道。
雖然和苟少群關係好,但是關係也是需要維持的,所以在苟承安生日的時候送上一份厚禮,也算是理所當然。
這東西如果不近看,自然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像苟承安這樣上了手,立馬就感覺到不對了。
不論是棋盤還是棋子,都給他一種相當不凡的感覺。
特別是那黑白的棋子,看起來好像都是玉質的,但是摸上去黑色棋子帶有寒意,讓人精神都微微一振,而白色棋子則帶有一種溫潤的暖意。
「平哥兒,這棋盤……」
「苟叔叔不用在意,這棋盤是我和別人下棋贏來的。」
「你?下棋贏來的?」苟承安還沒說話,一邊的苟少群驚訝的小聲問道:「棋嗎?」
只有他們才知道,唐平的圍棋水平……嗯,都算不上水平,他最多就是知道規則罷了。
「滾!」唐平白了他一眼,這傢伙嘴裡就沒好話。
「苟先生
,不知道能不能讓我看看這副棋盤?」就在這時,那東日社長一臉嚴肅的問道。
即使是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也沒有離開過那副棋盤。
便是苟承安也沒有見過東日如此嚴肅的樣子,所以先看了一眼唐平,畢竟東西是唐平才交到自己手上的。
「這東西送給苟叔叔了,怎麼處理都由苟叔叔做主。」唐平說完,苟承安點了點頭,然後對東日社長說道:「東日社長請!」
東日走上前來,先是微微蹲下,認真的看了看棋盤,然後又上手摸了摸。
只有靠的近的幾個人才能看清,他摸棋盤的手居然微微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