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盯著徐玉琴走出旋轉門,立即拿著東西跟了上去。
徐玉琴坐上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姜堰趕緊招呼停在後面的那輛計程車,兩個人坐上車立即追了上去。
只不過遺憾的是,徐玉琴直接坐車到了廬州的駱港機場,不出意外是飛最近一般的航班去京市,全程沒和任何人接觸。
姜堰目送著徐玉琴進了安檢候機區,臉上佈滿頹敗和失落。
如果昨晚沒有衝動離開賓館,或許能打探到不一樣的訊息。
顏沐看著姜堰的神色,提醒一句:“姜堰,咱可以回賓館裡,查查入住登記啊,再找服務員打聽打聽,你繼母是一個人入住還是兩個人,只要確認是兩個人,咱們就有方向去查了啊!”
姜堰回過神,點頭答應:“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兩個人坐車返回了長江賓館。
入住登記不好問,但找門口的保安,花了一包煙錢就打聽出徐玉琴是自己來入住的,從昨天傍晚到今早離開,都是一個人。
因為徐玉琴穿著一身紅裙子保養的雍容典雅,讓人印象十分深刻。
顏沐又買了一瓶桂花頭油和保潔阿姨聊了半天,只不過結果不盡人意。
徐玉琴是自己一個人住的,今早吃早飯的時候,來了個人送東西,沒幾分鐘那人就走了。
姜堰立即問道:“阿姨,那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是個男人,瘦瘦高高的,長得倒是不醜,就是額頭上有塊刀疤怪嚇人的!”
保潔阿姨瞧著兩個人問來問去,十分好奇:“昨晚入住的客人跟你們倆什麼關係啊,你們這麼關心?”
姜堰剛要說沒關係被顏沐搶答:“是他媽媽,因為跟家裡人吵架鬧翻了,所以擔心就追找過來問問,怕會出事!”
保潔阿姨也沒懷疑,畢竟徐玉琴穿著富貴,姜堰一看也是富人家的孩子,腳上的名牌鞋一雙就要四五百,抵得上她兩三個月工資了。
顏沐見再也問不到其他的訊息,和保潔阿姨告辭後,拽著姜堰離開了長江賓館。
可惜,現在還沒有普及監控,不然查一下監控立即能搞清楚,徐玉琴見了誰,是不是姘頭有待確認。
“姜堰,至少咱弄清楚了你繼母來這裡是和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見面,額頭上有刀疤,這樣很方便咱們繼續追查下去啊,你就別喪著臉——!”
姜堰皺眉思索,打斷了顏沐的話。
“今早咱們走進酒店,迎面走過去的男人,你還有印象嗎?”
顏沐一怔,回想了一下。
不過一早上遇見很多人,她還真沒有什麼印象。
姜堰卻認真幾分,肯定出口:“對,一定是他,就是那個和咱擦肩而過的男人,瘦高瘦高的額頭上有道刀疤,那個人一定是徐玉琴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話落,姜堰趕緊從包裡拿出紙筆,坐在馬路邊上就開始速寫,直到一張人臉清晰可見,然後兩個人跑回長江賓館確認。
保潔阿姨一看姜堰畫的人,立即指著他道:“就是這個人,小夥子你找誰畫的啊,可真像啊!”
顏沐都忍不住對姜堰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