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組織內多是這樣的人。
比如融,還有神經質的琳,都是這種人。
皇恐怕也有人一半算是這種人。
不過月卻不是這樣的人,她在組織內其實應該算是另類的那種。
所以她很能理解蕭琰為什麼會敵視組織。
不過她不在意。
在人族和組織之間,她站在組織一邊,人族其實早就和她沒關係了。
漫長的歲月,幾次轉世,她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什麼了。
當然在組織和自己之間,她站自己一邊。
她站組織一邊,也是因為組織的存在對她有益。
也因此她反而是這些人中少數的情形派和理智派。
不過這些話她沒法和戰說。
好在應付戰這種人,她早就已經熟能生巧了,習慣性的溫柔一笑道:“任何族群之中總有自私自利之人,而且人族也不是一個整體,當年天人族最終失敗,不也是因為和源界人族內戰嗎?
正是因為人族有太多的弊病,組織才有存在的意義,我們才有存在的意義。
他們需要被修正,被引導。”
果然戰瞬間就接受了她的這個說法,認真的點點頭,“不錯,人族的劣根性太多了,像這樣的蛀蟲和敗類應該被清除!”
月溫柔的微笑點頭,“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不適合出手。”
“那怎麼辦?總不能真看著逸被他們賣掉吧?”
“回報給皇吧,最終怎麼做由他決定。”
月微微皺眉道。
“好。”
戰沒有異議。
他的單純腦子也想不出什麼異議,在月和皇眼裡,他這樣的人就是一個人形兵器,他們才是執掌兵器的人。
至於逸,那只是雜兵,連兵器都不如。
或許將來會成長為合格的兵器,但那是將來的事了。
而這個過程中會有折損,這很正常。
她並不在意逸的下場怎麼樣,更擔心這件事會給組織帶來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