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想說些什麼,餘娜突然打斷:“滾。”
說罷頭也不回的朝著走廊的盡頭走去。
板寸看著她嬌小的背影,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
他看不到餘娜的表情,只看到她在朝著外面走去的時候,抬起手臂在臉上擦著什麼東西。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板寸幾乎天天蹲在國貿大廈樓下。
餘娜一下班,板寸就會圍上去,表示送她去瑪瑙湖畔的宿舍內,但是都被她拒絕了。
板寸越挫越勇,餘娜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覺得心中愧疚。
他哥告訴她,如果對一個女人感到愧疚,就把她娶回家,那樣就不愧疚了。
這一點,板寸深信不疑。
直到第????????????????三天的傍晚,餘娜下班時明確告訴保安,板寸在騷擾她。
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面告訴板寸:如果再繼續糾纏,我就報警。
板寸嚇壞了。
但更多的是沮喪。
女人變臉如翻書一樣快。
以前每次見到自己都是嘻嘻哈哈的小姑娘,睡一覺以後就成了仇人,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板寸記得,抱著她睡覺的那晚她很溫柔。
像自己兒時抱著母親那樣溫柔。
怎麼突然說翻臉就翻臉,還要報警抓自己?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按道理說,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丟了,男人願意承擔責任把她娶回家,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多少個女孩子因為被男人騙走了貞潔而傷心難過。
怎麼她就跟別人不一樣呢?
帶著內心的糾結,痛苦和不安,板寸終於又去找了他哥。
“事情就是這樣……”
藍鯨大廈頂層的辦公室內,板寸坐在沙發上愁眉苦臉,江洋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聽的那叫一個認真。
“寸。”
江洋思考片刻,突然開口道:“以前餘娜對你不這樣吧?”
板寸想了想搖頭,很是堅定的回答:“以前看見我笑的比仙人掌都燦爛。”
“那怎麼就睡了一夜就翻臉了呢……”
江洋蹙眉,隨後好奇的在板寸身上打量了一番:“寸。”
“嗯?”
板寸抬頭。
江洋摸著下巴,開口道:“你不會是……”
聽江洋說話遮遮掩掩斷斷續續,板寸耐不住性子了:“哥,都到這時候了,你有啥就說啥。”江洋點頭:“你身體沒什麼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