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做到這般規模,沒去跟那些個所謂的領導們勾結,甚至沒有出現半點的“交易”往來,這就讓花有道很頭痛了。
就算是想借刀殺人,他都不知道借哪把“刀”。
李鐵牛沒什麼好怕的。
放在以前,他敢綁了自己的人,一句話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但現在花有道看明白了,這個李鐵牛是跟了真正的大哥了。
打狗看主人,這個道理花有道看的很通透。
什麼李鐵牛什麼黃老闆,這些人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坐在他對面的那個男人。
如果江洋非要護著這個事,死活就是不答應放人,他花有道還真沒什麼辦法。
事情有些麻煩了。
“你開個價。”
????????????????花有道摸出一支菸點燃,抽了一口,看著江洋道。
江洋回應:“事情沒發生以前,沒準我可以給你這個面子,一分錢都不要,大不了不接這個業務。”
“但現在不行了。”
江洋嚼著花生米:“我已經答應人家黃老闆了,而且人家送的東西我也收了。要是你一句話我就放人,我成什麼人了,不合適。”
“江洋。”
花有道吐出一口煙霧:“你混到今天,不差這點錢吧。”
江洋吃著菜,沒說話。
花有道想了想,開口道:“不放人也行,你得讓我見那個格力斯一面。”
江洋還是沒說話。
花有道有些不悅了:“要是連這也不行,就有些過分了。”
“我說了不算。”
江洋道:“那個格力斯害了黃老闆的兒子,人家是要報仇呢,祖宗留下的酒店都送給我了,很不容易的。”
說完看向花有道,安慰道:“你得理解人家的這種心情,別瞎鬧。”
黃政乾出了不少虛汗,看看花有道,又看看李鐵牛,最後又看看江洋,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但生怕說錯了話,還是忍住了。
花有道看向黃政乾。
目光掃了一下,黃政乾就覺得透心涼。
“我姓花。”
花有道看著黃政乾:“澳省那邊,他們都叫我鍾馗。”
這句話,險些讓黃政乾手裡的筷子掉在地上。
他是做酒店和娛樂城的,乾的都是擦邊的買賣。
要說沒聽說過哪個大企業家的名字,很正常。如果說這個行業不知道澳省,那就算是白乾了。
澳省最牛比的華人是誰,國內的酒店和娛樂行業裡多少也是有一些傳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