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對江洋的瞭解,這個人雖然有時候會誇張些說話,但幾乎不會無中生有。
【鑑於大環境如此,
就算無中生有,那一定是對他有非常大的利益關係。
仔細想想,他跟江洋之前還沒有什麼商務往來,就更不用說利益關係了。
說白了,就是倆人就是單純的結拜關係,生意上互不干涉。
如果非要說利益的話,那唯一的利益也是司海沾了江洋的光。
委國之行的成功,司海得到了丕卿幫忙批准的三千畝農場,雖然是一片野山野地,價格也不低,但那可是京都邊上的地,一般人要想拿那麼大一整塊,單單跑手續也得跑斷了腿。
司海心知肚明,這是「上面」對他的獎勵。
想
通了這些,司海便追問了更多關於「養魚戶」的各種訊息。
江洋表示他自己也是聽說而已,並沒真正接觸到這些級別的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一定是存在的,或許就在我們身邊。
司海又問:如果這些人真的存在,那麼為什麼不敢讓別人知道。要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多東西存在就一定會被人知道的。
江洋聽後是這麼解釋的。
這些人不讓人知道,不是因為不敢,而是因為不想。槍打出頭鳥的道理是非常接地氣的,也是非常實用的,再強大的東西一旦被人眼紅,成了眾矢之的,那麼危險也隨之而來。強大的人,永遠都會把隱藏自己放在第一位。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強,要看是什麼人立下的牆,吹來的是什麼級別的風。他們沒有被發現,只能證證明「風」的級別太小了,在人家面前微不足道而已。
這一番話,讓司海再次覺得不可思議,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在司海看來,江洋過於貶低自己,奉承別人的強大了。
拿這個所謂的「養魚戶」來說,江洋這是把自己和他比作那些微不足道的風,把那些從未聽說從未見過的人,比作成一堵巨大的強。
這種形容誇張了,也有些匪夷所思了。
司海心裡可以接受這個世界上有比他厲害的人,但絕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如此誇張的人存在。
尤其是這種跨越太多個級別的存在。
關鍵是,聽江洋的意思,他們的身份竟然是商人。
司海覺得這是個笑話。
「一些商人而已。商人做的再怎麼大,還能大的過丕卿那種級別的存在嗎,還能大的過權力嗎?」
江洋笑了:「商人做的足夠大,不僅僅會凌駕於權力之上,而且會有無限的可能。」
「比如呢?」
司海詢問。
江洋回應:「比如發動和阻止一場戰爭,比如改變國與國的關係,比如讓世界的格局按照他的思路去調整。」
「一派胡言。」
司海震驚:「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