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之時,江洋,白承恩,徐志高三人去了藍鯨大廈樓下外的小酒館裡。
這一次,江洋並沒有選擇在夏祈雪那裡。
因為他在離開之前,有很多的話要跟兩人交代。
還是當初剛從委國回來的那家酒館,老闆還是那個中年男人。
燒了兩壺黃酒,裡面加了些薑絲。
小火溫熱,白承恩倒了三杯。
一飲而盡,三個男人開始推心置腹的交流。
溫馨而和睦。
白承恩詢問江洋,有沒有想好去哪裡。
江洋回應:哪裡窮,就去哪裡。
白承恩沉默。
在他看來,江洋這次是真的受傷了。
他有些憤憤不平,表示這個地方做生意太不公平。
想要賺點小錢可以,想賺大錢發大財,就要被控制,甚至被收拾。
藉著幾杯酒下肚,白承恩搖身一變成了個憤青。
口無遮攔。
江洋笑著表示:不僅僅是在這,哪裡都是如此。
這一次,徐志高和白承恩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尤其是對丕卿突然出手,把他們搞的如此狼狽一事,更是極為的不滿意,甚至委屈。
他們都認為,江洋是被“逼”走的。
但江洋聽後卻笑了:“你們倆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兩個人都是一怔。
江洋摸著酒杯道:“你們想問題都太極端了。”
“人之所以有那麼多的憤憤不平,委屈,甚至是仇恨,其實都來源於認知的不足。”
“換位思考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們以後多用一用。”
江洋點燃一支菸道:“我離開這,只不過是去找個軟柿子去練練手罷了。”
“做買賣嘛。”
“沒有一直讓你穩賺不賠的道理。”
“關鍵是啊。”
江洋笑道:“這次失敗,就是因為胳膊擰不過大腿,沒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
“咱們做生意,國家隊也在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