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肯轉頭看向江洋。
“對。”
江洋立刻配合點頭:“是我。”
說話間,還朝著蘭肯面前迎了迎,離他近了些許。
蘭肯的視線在江洋身上停了幾秒鐘。
從他的脖子上,下移到襯衫領口處。
發現他的襯衫紐扣,似乎也有兩顆沒有繫上。
雖說沒有花有道那麼誇張,但
看起來多少還是有些隨意了。
“你好像比起那個玻璃仔也好不到哪去。”
蘭肯似乎並沒有打算給花有道留任何情面,直勾勾的看著江洋道:“你為什麼不把襯衫的紐扣好好系起來呢,這對女士很不尊重。”
隨著這句話的出現,嘻嘻哈哈的場面瞬間沉澱了下來。
剛剛還在笑話花有道的於欣,祖勝東,板寸等人,臉上的笑容也紛紛消失,全部看向了蘭肯。
氣氛,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壓抑了下來。
“東哥,什麼是玻璃仔。”
板寸剛聽了於欣的翻譯,隨後又找祖勝東小聲提出了疑問。
祖勝東道:“男同性戀的意思。”
蘭肯似乎還沒有注意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正在面對的到底是怎樣的一群人。
花有道在他把第一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右手已經摸到了後腰上。
若不是葉文靜的那聲若無其事的咳嗽聲,或許現在蘭肯已經成了一副屍體。
皮鞋在地板上的摩擦聲響了。
兩聲。
江洋站在了蘭肯面前,臉上突然出現了燦爛的笑容。
“你在教我穿衣服啊。”
蘭肯聽不懂,疑惑聳肩。
江洋道:“你讓我很不喜歡。”
話音剛落,祖勝東和板寸以及在不遠處執勤的特戰員們,全部神不知鬼不覺的朝著蘭肯“貼”了過來。
“江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