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相反。」
「你是那樣的沒有主見。」
餘娜看著板寸:「你什麼都要聽你那個所謂的「哥」的。」
「你在工作上聽他的,我可以理解。」
「但是生活上你依然對他百依百順,我是實在無法想的明白。」
有乘務員把餘娜手裡的包接了過去。
餘娜依舊站在登機梯上,高出看著板寸:「嵐姐跟了他四年,只是因為不能生育,便被他的親姐姐趕出家門。」
「而他。」
「屁都沒放一個。」
餘娜伸出手指,指向北方:「你是我的丈夫,我卻接近一年看不到你的影子。」
「我每天跟你的媽媽生活在一起,不知道你是死是活。」
「你甚至很就都不給我打一個電話。」
「有時我在想。」
餘娜看著板寸:「如果你跟他是同樣的人,有一天也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
「等到人老珠黃。」
「照顧你年邁的母親,在家裡為你看孩子,守著空曠的房子。」
餘娜微微一笑:「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板寸站在下面,呆呆的看著餘娜,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什麼。
「你回吧。」
餘娜道:「我會照顧好你的母親,然後……」
「等你回來。」
說罷,轉身鑽進了飛機。
乘務員朝著板寸微微鞠躬,隨後艙門關上。
發動機的轟鳴響起,飛機緩緩駛入跑道。
從頭至尾,板寸都未曾動一下。
此時他的腦海已經聽不進任何東西,只有那句:從你剪了頭髮那一刻開始。
以及昨天晚上,那個不停亮起,並被餘娜扔出窗外的手機。
餘娜起飛後,板寸原本是要回湄港領事館的。
因為江洋今天早上打了電話,說是核心人員一起開個會。
開車疾馳在從機場去往領事府的路上,車速極快,一路狂奔。
而這一回,板寸沒聽他哥的話。
猛然轉動方向盤,黑色的賓士車在路面上發出尖銳而刺耳的叫聲,輪胎在強烈摩擦下發出的白色煙霧騰空而起。
甩尾之後調正方向,車子咆哮一聲,朝著機場的方向駛去。
凌晨三點。
華夏,京都,某豪華別墅區內。
園區內的綠植很茂盛,似乎是剛下了雨,葉子上還掛著些許露珠。
別墅區內的路燈很暖,但也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