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陸濤轉移到湄港去。
起初,看押陸濤的警署是不同意的。
而江洋給丕卿去了個電話,也給出了充分的理由。
江洋表示:竇建軍是湄港的陸軍中將,掌握著湄港大量的核心資源和資訊。陸濤接近餘娜,深夜潛入竇建軍的家中,存在著對湄港的潛在威脅,必須要調查清楚。
所以江洋向丕卿提出,要把這個人帶回湄港去審理。
丕卿聽後道:「這個人到底對湄港有沒有威脅,到底是不是你說的,什麼故意接近餘娜,潛入竇建軍的家裡,這些事情到底怎麼回事,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不清楚。」
江洋手持電話,站在落地窗前:「要不,你給我解釋一下陸濤為什麼在深夜出現在竇建軍的家裡?」
沉默。
幾秒鐘後,丕卿開口道:「陸濤畢竟是陸開明的兒子,現在你已經贏了陸開明,整個陸家以及他們的分支全部落馬,而竇建軍也已經無罪釋放,你還想怎麼樣?」
「陸開明落馬,陸濤受罰,竇建軍無罪釋放。」
江洋道:「這難道不應該這樣嗎
?」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把官員和平民一樣去對待,反而成了一種很難為情的事情了呢?」
丕卿道:「陸開明也好,陸濤也罷,他們都受到了原本該有的懲罰。」
「審判到底是不是過當,你比我清楚。」
「餘娜本不該判刑,但是判了。」
「陸濤已經重傷甚至殘疾,但竇建軍依舊無罪釋放。」
丕卿沉聲道:「案情已經定了,兩人最多算是個偷晴,跟威脅湄港和襲擊你湄港的陸軍中將沒有半點關係,這是你硬生生給陸濤扣上的一頂帽子!」
「不。」
「這不是我給他扣上的一頂帽子。」
「你說的這些,都只不過是你的猜測和臆想罷了。」
江洋淡淡的道:「這並不是我給他扣上的,這是事實。」
「現在湄港方有權利懷疑陸濤故意接近餘娜,深夜對竇建軍發起襲擊是帶有特殊目的的。」
「且對我湄港產生嚴重威脅。」
江洋聲音低沉:「我在很正式,很嚴肅的跟你交涉。」
「此時,現在。」
「我以東南亞新特區主席,湄港軍務部最高指揮官的身份,向你要人。」
江洋手持電話,看著窗外:「你給,還是不給。」
「為了一個女人,你至於這樣嗎?」
丕卿試圖勸解江洋:「你這樣讓我很難做,也讓我們雙方的關係很難做。」
「這不是普通的女人。」
「這是竇建軍的女人,是我兄弟的女人,是湄港陸軍中將的女人。」
江洋的聲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如果以後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染指他們的女人,我卻連個屁都不敢放,還有誰敢留在我手下做事。」
「這女人。」ap.
「到底還如何立規矩。」
丕卿被江洋的話氣笑了:「規矩,給女人立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