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恩叫了一聲。
「嗯。」
祖勝東應聲,看向白承恩。
白承恩道:「把這個陸濤弄進湄港七號監獄,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這小子細皮嫩肉,臉蛋也俊。」
白承恩倒吸一口涼氣:「這要是關進去了,不得讓那幫傢伙當成女人使喚吶。」
祖勝東想了想道:「這在湄港七號監獄裡面是常有的事,沒什麼好稀奇的。」
白承恩道:「對這孩子是不是有點殘忍了。」
祖勝東看了白承恩一眼,道:「這是江先生的意思。你要是心疼,要不,你替他去?」
白承恩聽後眼珠子瞪的滾圓,捂著屁股道:「別,我一把歲數了,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那不就得了。」
祖勝東看了遠處站在奧迪車旁聊天的三人,轉回頭來淡淡的道。
就在這時,遠處的三人終於挪步朝
著飛機前走來。
丕卿站在中間,江洋和另外一個男人分別立於兩側。
過程中,丕卿似乎一直在跟江洋交代著什麼。
江洋負手前行,不停的點頭,三個人有說有笑。
好像這兩天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人再提陸開明,也沒人再提陸濤和餘娜。
包括早間新聞過後,老百姓也淡淡的從「激情中」退散,漸漸的忘了這件事。
任憑陸開明曾經是多大個領導,被查被抓鬧出了多大的動靜。
但這絲毫不影響老百姓一日三餐,該上班上班,該睡覺睡覺。
全世界,就這樣消無聲息的消失了一群人。
「丕先生太客氣了。」
飛機下,江洋止住腳步。
白承恩和祖勝東見人來了,身子和腰板也挺直了許多,恭敬的站在一旁。
丕卿的目光首先看向白承恩。
「我見過你。」
丕卿笑呵呵的看向白承恩:「老白,白承恩。目前湄港二號司令,跟著江洋一路打天下打出來的得力悍將,不簡單啊。」
白承恩笑道:「丕先生過獎了。」
而江洋則道:「不是跟著,是跟我一起。」
「白承恩除了是跟我一起打天下的悍將。」
江洋站到白承恩身旁,看著丕卿道:「他還是我的結拜大哥。」
丕卿微微一怔,笑道:「你們還有這段故事。」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