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辦公室的燈光是冷色調。

一個男人面色寒冷，一個男人面帶笑容。

“江先生，此時的你，看起來，很緊張。”

穆海鵬看著江洋道。

江洋盯著穆海鵬幾秒鐘，隨後把視線收了回來。

“塞恩讓你來的。”

江洋顯然沒有打算繼續跟穆海鵬聊關於陳嵐的問題。

穆海鵬搖頭：“我來找您，僅僅是代表我個人，跟，塞恩先生，跟，先鋒，黑石，道富集團，以及那些，家族的族長們，都沒有關係。”

江洋點頭，沉默。

穆海鵬也沒有再說話。

又是幾秒鐘後，江洋方才開口：“說說你的生意。”

“大生意。”

江洋抬頭：“下午的時候，你說葉家，湄港和藍鯨公司做不大，都是些小生意。既然又來了，那就好好的聊一聊，到底什麼才是大生意。”

“當然是可以把握在我們手裡，能由我們說了算的生意了。”

穆海鵬攤開雙手，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全人類的生意。”

“一個人從出生的那一刻起，直到他上學，畢業，工作，社交，醫療，死亡。”

“他生命中的一切，都要在我們安排的軌跡中進行。”

穆海鵬伸出一根手指畫圓：“只要是在這個圈裡，就要跟我們的利益掛鉤。”

“具體點。”

江洋看著穆海鵬：“比如，你想讓我配合你做什麼，以及我能做什麼。”

“您什麼都不用做。”

穆海鵬立刻回應道：“您只需要看著。”

“我相信以您的智慧，用不了多久，您就可以，跟我們成為，夥伴。”

“甚至。”

“成為塞恩先生的，夥伴。”

穆海鵬笑著回應。

江洋點燃一支菸，靠在椅子上靜默的抽著。

煙霧環繞而起，逐漸消散。

“塞恩先生，是一個偉大的人。”

穆海鵬突然再次開口：“他曾說過，卜克思主義沒有敵人，只有朋友。”

“卜克思？”

江洋輕聲唸了一遍這三個字。

穆海鵬點頭：“卜克思。”

“是三口袋的核心價值觀。”

“也是塞恩先生對世界法則的，最終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