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點頭。
又道:「我這次到洛杉磯,是來聽課的,不是投奔來塞恩的。」
「我是否要跟丕卿合作,或者立場站在哪裡,你說了不算。」
「塞恩說了也不算。」
說罷,槍口在穆海鵬的下巴上敲了敲,不耐煩的道:「聽懂了嗎,聽懂了給個反應。」
穆海鵬困難的嚥下唾沫,再次眨了眨眼睛。
示意自己聽明白了。
江洋的身體靠在穆海鵬的沙發上,以一個非常舒服的姿勢半靠著。
一隻皮鞋平著,另一隻皮鞋立著。
身上的西裝全黑色,裡面是潔白的襯衫。
他似乎顯得很悠閒。
手裡拎著的槍像是玩具,輕輕的在穆海鵬的頭頂敲了敲。
「看著我。」
江洋抬頭抽著煙,沒去看穆海鵬,漫不經心的道。
穆海鵬聽後用力把脖子後仰,看著江洋的下巴。
江洋左手夾著香菸,放在嘴裡輕輕吸了一口,輕輕吐出。
空姐遞了菸灰缸過來。
食指在香菸上輕輕一點,菸灰剛好落在了菸灰缸裡。
「我去洛杉磯是做什麼的。」
江洋依舊是漫不經心的道。
穆海鵬後仰看著江洋,眼睛眨了眨。
不料江洋手裡的槍托再次敲在了他的額頭。
聲音有些不太愉悅:「說話。」
江洋吐出一口煙霧,低頭看著穆海鵬:「現在可以張嘴了。」
穆海鵬微微吸氣,調整著自己的情緒:「是去聽塞恩先生講課的。」
「我能去麼?」
江洋低頭問。
「能。」
穆海鵬道:「您是塞恩先生邀請的貴客,當然,能去。」.z.
江洋點頭,兩根手指夾著眼,淡淡的看著穆海鵬。
突然停止了講話,讓穆海鵬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