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娜道:「他現在這樣,可能在不久的將來,也會對我膩了,倦了。」
江洋蹙眉:「明明是你背叛了板寸,卻把自己出軌的原因強加在了板寸身上,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
「我並沒覺得我殘忍。」
餘娜道:「我身邊很多的朋友都是這種想法,已經見怪不怪了。」
江洋竟是被氣笑了:「又長見識了。」
「原本,我是想借助今天晚上,好好開導一下板寸的。」
江洋摸著酒杯,淡淡的道:「讓你們好聚好散,畢竟夫妻一場,不必強求。」
「但我現在改主意了。」
餘娜輕哼一聲,從包裡拿出手機,低頭把玩著,似乎在回某個人的資訊。
「你跟那位陸姓朋友,以後不能再見面了。」
江洋看著餘娜的手機道。
餘娜冷笑:「你管的著嗎?你以為你是誰?」
江洋道:「我管不了你,但是我能管的了他。」
「需要我把陸濤請到湄港坐一坐嗎?」
餘娜微微一怔。
江洋又道:「你的父母,陸濤的父母。」
「需要我帶他們參觀一下湄港的景色嗎?」
餘娜死死的盯著江洋。
江洋笑了笑,潔白的牙齒在燈光下散發著光。
他指了指餘娜的手機,開口道:「我想你忘記了,板寸的工資,你的工資,都是我發的。」
「你買包的錢,買手機的錢,以及給那個陸濤買跑車的錢,也都是我給的。」
「如果你不想失去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勸你最好聽我的。」
餘娜盯著江洋:「你到底想幹什麼?」
江洋道:「你不能跟板寸提出離婚,他會難過的。」
餘娜驚訝:「我已經和別的男人好了,並且跟板寸沒有什麼感情了。」
「你這樣強行讓我和他在一起,有意義嗎?」
餘娜看著江洋:「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
江洋笑道:「對你殘忍不殘忍,不重要。」
「板寸是開心的就可以了。」
江洋靠在椅子上,點燃香菸,把打火機丟回桌子上。
「這個叫陸濤的人,我不允許板寸知道他的存在。」
「想要提出離婚的那種想法,我也不允許你讓板寸知道。」
「你心裡什麼感受,我勸你最好是憋在你自己的心裡。」
江洋指了指餘娜:「你只是我給我兄弟買來的一個工具而已。」
「工具,是沒有抒***感的權力的。」
江洋拿起酒杯晃了晃,看著餘娜道:「就像我剛才說的,你現在還愛不愛板寸不重要,但是我看的出來,他現在對你還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