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壓迫感十足的走到兩人面前,盯著花有道的眼睛:“你是在無視我嗎。”
“跟誰倆呢,小b崽子。”
花有道頓時用漢語爆了粗口,看著青年:“老子當年弄這套的時候你他媽墊著尿不溼呢,知道嗎?”
僅僅兩秒鐘的功夫,花有道的身上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種氣質。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場。
尤其是在這群小混混面前,那種壓倒性的氣場更加明顯。
“我只說一遍。”
花有道盯著青年的眼睛:“馬上從我面前消失,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要讓我的心情變的不好。”
“那種後果,你接不住。”
花有道食指戳在了青年的胸膛:“滾蛋。”
這種震懾是來自心底的。
儘管面前站著的只有兩個男人,而他們最少十幾人,但是紅髮青年總是覺得心底有一些發虛。
心裡虛歸虛,但是面色仍舊不變。
畢竟是出來混的,要是憑藉對方一句話就認慫,他以後這個大哥就不要當了。
紅髮青年心中這麼想著,眼神也開始變的兇狠。
身後的小弟們不動聲色,嬉笑的看著兩個西裝革履的華夏男人。
“嘶……”
江洋吸了最後一口煙,直接把菸頭彈在了紅髮青年的臉上。
隨後掀起後腰的外套,直接掏出了一把湯姆遜。
“法克。”
紅髮青年眼睛瞪的滾圓,立刻舉起雙手。
“看見前面的那個橋洞了沒有。”
江洋摟住紅髮青年的脖子,槍口指著遠處的一個黑漆漆的橋洞道。
紅髮青年嚥下唾沫,緊張的點頭。
“我數到十。”
“你們幾個必須要跑到哪,不然我會開槍打死你們。”
江洋晃了晃手臂,槍口指著青年的下巴:“聽清楚了嗎?”
“明白。”
紅髮青年點頭如啄米:“明白。”
花有道見到這一幕倒是笑了,看著紅髮青年道:“玩這套,你旁邊這位是你們的先人。你說你們幾個乾點什麼不好,惹他幹什麼玩意兒。”
“一。”
冷不丁的,江洋直接開始查數。
紅髮青年不愧是做大哥的,反應速度也是最快的,撒起腳丫子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