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板寸聽後沉思道：“反間計，對吧哥。”

江洋點點頭。

板寸道：“哥，這臥底不行啊，你看她那樣，跟毛線成精了似的，跟你的身份不匹配啊，帶出去多丟人啊。再說了，她的腦子好像也不太管用。”

江洋眯著眼睛看向板寸；“你腦子好用，人家跟毛線成精了似的，你像啥？進化論裡進化到山頂洞人就把你遺忘了嗎？”

“哥。”

板寸一頭霧水：“山頂洞人是啥？”

“帥哥。”

江洋靠在座椅上淡淡的回應。

板寸笑眯眯的湊了過去：“哥。”

黑乎乎的臉碩大，江洋一把推開：“你離我遠點，怪嚇人的。”

板寸不以為然，恢復正經道：“哥，你說威廉那小子還真是死性不改，上次讓咱們收拾成那樣，還敢再折騰，這次說什麼也要讓他長點記性。”

江洋想了想道：“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板寸微微一怔。

江洋轉頭看向板寸道：“菲力盯著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現在不知道有多少像柳妙妙這樣的人滲透到我身邊來。公司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未來我們遇到的每一個陌生人，也都很有可能是菲力插在我身邊的釘子。”

“這麼嚴重！”

板寸驚訝：“哥，那要這麼說，像是原來跟著咱們的那些核心骨幹，也很有可能會被收買吧……”

江洋點頭：“很有可能，他們肯定也會給出各式各樣的誘惑，至於他們能不能扛得住，這就說不好了。”

板寸倒吸一口涼氣，舉起右手道：“哥，那幫老外沒找過我，我發誓，我肯定不是臥底。”

江洋點頭：“你不在藍鯨的體系內，他們找你也沒用。”

“……”

板寸沉默兩秒；“意思就是我連利用價值都沒有。”

江洋道：“倒也不至於，你天天跟我混在一起，跟我走的也是最近的一個，他們不敢輕易的碰你，那樣很容易暴露他們自己。”

“明白了。”

板寸摸著下巴：“越重要的人，他們越要三思而行，意思是我很重要。”

江洋點頭：“沒錯。”

板寸高興了，靠回座位上：“千萬別來找我，不然我把他們的牙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