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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瞎說,小心被人割舌頭。”
終於——
緩緩的把頭從水池中抽離,江洋用雙手把頭髮縷了縷,道:“祖勝東通知青峰的家屬過來認領屍體,白哥開車帶我去一趟石山賓館。”
“是。”
祖勝東點頭。
白承恩有些疑惑:“兄弟,你身體不舒服,就別在折騰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江洋搖了搖頭道:“我睡不著。”
說罷,走出了衛生間。
……
紅十字醫院門口,一輛虎頭奔緩緩啟動,朝著石山賓館行去。
江洋把副駕駛的椅子往後傾斜了些,靠在上面看著窗外發呆。
白承恩一邊開車,一邊有些擔憂的道:“兄弟,事情已經發生了,你這是何苦。”
江洋依舊看著窗外,突然道:“吳青峰是因為我死的。”
這句話瞬間驚的白承恩一身的冷汗。
“這種話可不敢亂講!”白承恩道:“現在已經報警處理了,據說那輛運沙車朝著城外逃走了,宋揚他們開車去追了,相信等抓住了那個肇事司機,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江洋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隨後看向白承恩,眼神裡有一絲溼潤:“白哥,我自責,很自責……”
看著平日裡雲淡風輕的好兄弟突然這幅模樣,白承恩鼻尖一酸:“兄弟,你……”
江洋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他的心中複雜極了,有內疚,有自責,但更多的是心痛。
對於吳青峰這個充滿著才氣和對夢想如此小心翼翼的大男孩,江洋曾無數次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
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吳青峰,就是當年那個初出校園,滿臉青澀的自己。
這是一顆充滿無限可能的天然鑽石,還沒等細細的雕琢和打磨,就在這個世界上徹底的隕落。
惋惜。
江洋心中比誰都明白,吳青峰的死,絕不是眼前這麼的簡單。
這種偶然的機率可以用零來計算,一定是有人刻意而謀之,這是謀殺,蓄意謀殺!
吳青峰是青山公館的設計師,整個專案也是出自於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