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宏朗皺起眉,柳眠葫蘆裡裝的什麼藥?費盡心思住進來,他居然捨得走。
梁宏朗眯了眯眼,難道,柳眠知道他跟戶部員外郎的二公子走近了?
越想,梁宏朗越覺得是這樣。
“走,看看去。”梁宏朗冷著臉,當先邁步。
……
“這是做什麼。”
人未到,梁宏朗聲先至。
“可是下人伺候的不順心?怎麼就要走了。”
楊束瞥梁宏朗,嘴角勾起,“梁三少撞鬼了?”
“柳兄的行為確實過分,但我也不是一點錯都沒有,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梁宏朗悠悠道,眼神真摯。
他如今只是在譚烜那裡露了臉,關係還不算親近,過上幾日,他成了譚烜的小舅子,還怕收拾不了柳眠。
這會,絕不能讓他走了。
想到在柳眠這裡受的屈辱,梁宏朗眼裡就爬上了怨毒之色。
楊束拍了拍肩膀上的灰,走向梁宏朗。
梁宏朗見楊束越來越近,不自禁的往後退。
“你、你想幹什麼?”梁宏朗板著臉硬撐。
“交朋友啊。”楊束隨口道,“三公子能醒悟,我太高興了。”
聞言,梁宏朗鬆了口氣,臉上揚起笑,“且安心住,我們就是來往少了,才誤解那麼深。”
後面看我怎麼弄死你!這句話梁宏朗擱心裡說。
“蟬蟬,閉上眼睛。”楊束開口道,下一秒,他一腳踹飛了梁宏朗。
“這點子道行,跑我面前秀。”
“你什麼貨色,我比你爹都清楚。”
“再練個七八年,或許能混出個名堂,畢竟陰險心黑。”
“可惜,遇上我了。”楊束腳踩在梁宏朗胸口,用力碾了碾。
“你從哪覺得,你說幾句好話,我就會喜不自勝,跟你化干戈為玉帛?”
“還是之前打輕了。”
“我這次重點。”楊束目光上移。
“你敢!”
梁宏朗吐出血沫,再無法維持和善,一張臉猙獰扭曲,全是對楊束的恨意。
“柳眠,戶部員外郎之子是我姐夫,你不怕死嗎!”
楊束挑眉,“真是好大的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