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赤犬殘忍下達了無視失蹤鎮民的命令之後,船上的海軍即使持有反對的意見,也保持了沉默。
海軍的第一要務便是服從命令,他們也無法違抗長官的命令做出處命令任務之外的舉動。
“船..船動了。”
在海軍視野裡,那一艘龐大顯得有幾分奢華的空船動了。突發的變故,讓他們無法按照要求離開,恐怕他們要留在這裡。
船可不會無緣無故就能夠行駛,這隻能說明有人在驅動他。而在海軍的檢查中,船艙包括甲板都是空無一人的,那麼只能說明了一個問題。
“在水底!”經驗豐富的海軍喊道,湛藍的海面下,透過陽光依稀可見海平面下活動的影子。
數十米長的龐大船隻被推動了,這需要極其龐大的力量,尤其是在海水的阻力下,想要推動這樣龐大的船隻更顯吃力。雖然海軍不明白在這片稍顯平靜的海底下究竟隱藏著多少人,但是這肯定是一個一早便預劃好的陷阱。
“調轉船頭,往後撤!”海軍的指揮官下達了指令。
薩卡斯基並未干涉這名指揮官,他完全地放權給了這名指揮官,在指揮戰事上他沒有太過於在意,因為薩卡斯基認為以他的實力足以扭轉戰局。在這個世界裡,奠定勝負的永遠是最頂峰的戰鬥。
在海軍指揮官的調遣下,海軍展現了高效的執行力。拖拽船錨,改變帆布的角度,轉動船舵。只是巨大的船身讓整艘船想要完成調轉的動作顯得很是遲鈍。
指揮官也明白這一點,他隨即下達了另一項指令,“朝水裡開槍!”
即使在水的阻力下,子彈前行的距離並不遠,但透過這艘船攻擊到船身下方推動的人,那是搓搓有餘。
數以百計的子彈,在同一時間從船艦的各個角度被激發,子彈射入了海中穿透了海水直直地打在了船板上。
不同於指揮官預料之中的木板擊打聲,是鋼鐵的鏗鏘聲,這是在船板的裡面新增了鋼板,對方是有備而來的!子彈根本就未對海底的人造成什麼傷害,對方的船依舊在往這邊靠著。
“改用炮擊!..該死!已經來不及了嗎?”指揮官懊惱著說。
就在他的眼前,對方的船已經距離不過幾十尺,摺合米數大約也就十來米,這是一個透過訓練的本部海軍助跑跳躍就能躍過的距離,而這一點對於海賊來說其實也是通用的。如果說海賊從海底出來,完全可以從那艘船跳躍到軍艦之上。他現在能夠採取的最恰當方法便是用炮火擊沉那艘船,可是在這樣近距離的情況下使用炮擊,無疑也可能會對海軍造成傷亡。
他不由得猶豫了。
就在指揮官為下達的指揮命令而感到猶豫的時候,海底飄起了不知名的液體,在陽光下顯得渾濁卻又色彩斑斕。
同時,在海風裡除了往常的魚腥味以為,還帶著一股刺鼻的氣味,他很熟悉,那是油!
“該死!快!快撤!”指揮官用盡全力下達了此刻的命令。
轟!
一股劇烈的火焰莫名地燃起,順著海面上的液體包裹著,向著周圍擴散而去。烈焰就這樣在湛藍的海面盛開,是那般的燦爛和熱烈。
海軍的軍艦也在這股烈焰之下受到了波及,火焰如火蛇一般攀上了軍艦,不少站在外圍的海軍都遭受到了波及。
同樣站在船頭的薩卡斯基也沒有幸免於難,甚至於那裡的火勢比其他地方還要更豔麗幾分。
指揮官並沒有擔憂赤犬大將,因為他知道這樣的火根本就無法對赤犬大將造成傷害。果不其然,在火焰之中,薩卡斯基安然地站在原地。
火焰成為了他的依憑,靠在他身體的角落,如人性化般對其擺出了怯懦的姿態。
“進水了!”
高溫溶解開了未鑲嵌鐵塊的縫隙,海水從其中擠了進來。
“讓船工,去倉庫拿備用船板把漏水的地方堵上!快!”
指揮官抓緊著時間指揮讓軍艦脫離,軍艦的轉向在海軍的高效運作中,即使面臨著烈焰,也已經做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