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迪一愣,“袁大統領瘋了?這麼開倒車。
就算他野心巨大,想要當皇帝,那也得當個幾年大統領,江山拾掇得牢牢地,再稱帝也還靠譜。
現在遍地是軍閥,他稱帝大家能服麼?聽說他手腕高超,不是這麼糊塗的人啊。”
“這個——他家世代都短壽,祖輩上沒有活過六十的。
大統領今年都五十七了,身體好像也不大好,應該是等不及了,想過過當皇帝的癮。”
嗯,人要死了性情大變,也是可能的,“那二斤你有沒有危險?不行就趕緊回阿拉斯加,別跟他們一鍋攪馬勺了。”
“我倒是沒有危險,畢竟作為副統領,我身邊也聚集了一幫人,在江夏還有兩鎮兵馬。
這位新皇帝拉攏我,要封我為武義親王呢,不過我沒有接受。
我上午給你打電話,你沒線上,又給劉明打電話問計。
他勸我說,既然這位皇帝沒幾年好活,應該暫時隱忍,天下有變,我這個原來的副統領身份可就有用了。
所以現在我剛剛從瀛臺搬出來了,住到了東廠衚衕的別院裡,暫時觀望風色。”
兩人嘮了幾句就掛了電話,二斤也只是遭逢大變,心情不平靜,跟蘭迪隨便嘮嘮而已。
蘭迪仔細翻了翻電話,果然前面有個二斤的未接電話,不過一回來就大事不斷,都沒注意。
和二斤打完電話,蘭迪一抬頭,看見可可正往酒劍仙的酒罈子裡倒酒。
這回倒得比較多,足有半斤。可是酒劍仙的酒罈子雖然小,也至少能裝二斤酒,酒劍仙看著酒罈子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大叔你就再沒有能教我的法術了麼?”
“還有個‘仙風雲體術’,可那是增加身法的,你首先得會輕功,我的輕功法術是配合飛劍的,你卻學不了。”
“嘻嘻,我剛才學打狗棒法的時候,看到綠玉杖這根神器裡,刻了個叫天罡步的身法,你等等我啊,看我能不能學會。”
可可閉著眼睛琢磨了會兒,突然背起手,左跨右跨,在地上走了個北斗七星的曲線。
蘭迪一下子就看明白了,當初阿花和蘇燦戰鬥,蘇燦就是靠這種身法非常瀟灑地躲開阿花快如閃電的攻擊的,原來是刻在打狗棒裡的身法。
這種身法蘇燦當然早就學會了,可可剛學,離開打狗棒就不靈了。
不過可可手持打狗棒,這就算會輕功身法了啊。酒劍仙士氣大振,立刻又開始了仙風雲體術的教學。
蘭迪在旁邊看了會兒,沒什麼事情做,內視了下,看阿花還在呼呼大睡,琢磨不如練練劍?
還沒等拿出重劍,內視的時候,一眼瞥到了降龍十八掌的心印,好奇心突起。
反正可可估計很快就要學完了,這期間也沒多少零碎時間,練劍都練不完一個全套,不如抽時間順便看看這套掌法。
否則將來傳給別人心印,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這不是太不負責任?
蘭迪匆匆一瞥?嗯?出乎自己預料啊,這套蘇燦珍而重之的掌法,為什麼如此的簡單?
招式似乎比自己見過的拳師們的基礎拳法還簡單,所有的難度,都在肌肉力量和魔力運用的結合上。
說到肌肉力量和魔力,這個一般來說,是不可兼得的東西。
肌肉強健的人往往腦子悟性差些,魔力水平就很難上得去,魔力高的人,往往是孱弱的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