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梁蕭整合麾下對突厥發起攻擊,要出營之際梁戰快速的來到梁蕭身旁道:“父親由我打前戰”
梁蕭看著精神抖擻的梁戰,有些不敢相信,早上才經過幾場大戰,現在像個沒事的人一樣說道:“戰兒你能行嗎?”
“父親放心吧厲害的高手被殺得差不多了,在沒有人能阻擋我們的步伐。”
凌晨時分,大霧尚未消散,沉寂數日的夏軍出動了。
梁戰帶著幾百輕騎換上突厥士兵的鎧甲,先一步出發。
“奉二長老命,若有阻攔者革殺無論。”收營房口計程車兵看著梁戰他們飛馳而去。
“王爺,為什麼那麼尊重那些人?”
“聽說他們是王爺的同門”
“就算是同門,也不能在軍營作威作福吧!”
迎面走來個當官模樣的人說道:“禁止交談,守好自己的崗位。”
“是”
雖然以是深夜,由於憂心戰事,唐武昌招集一眾將領、幕僚商量。
出來一個年輕人都那麼厲害,要是出來一群那還了得,要是大道宗全面介入,引來大夏宗門介入,那時候突厥大軍還有幾個能回到家。
“王爺我們上層將領幾乎被屠戮一空,梁蕭大軍又隱藏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我們來個致命一擊,是走是留王爺拿個章程。”一個留著八字鬍的幕僚說道。
唐武昌略微思索道:“先等二長老他們回來在說吧!”
唐武昌心裡總感覺有事要發生,心神不寧的走來走去,突然聽外面吵雜起來說道:“怎麼回事?”
梁戰大聲道“王爺二長老命我等回來,有要事稟告。”
“讓他進來吧”唐武昌打量著梁戰道:“二長老是不是說什麼事了?”
梁戰想在往前走幾步更好擊殺唐武昌,但被唐武昌的親隨制止。
梁戰從戒指拿出劍,電光火石之間殺掉兩個親隨,要殺唐武昌之際,被生性多疑的唐武昌躲過致命一擊,梁戰知道一次殺他不果,在意一次難了。
轉身向圍上來的人群殺去,後天武師之下,梁戰屠著如螻蟻。外面火光四起,喊殺聲震天。原來幾百親隨,被梁戰派去屠營的屠營,燒糧草的去燒糧草。此時突厥大營亂成一鍋粥。
梁戰看著圍越來越多計程車兵,心裡暗歎,要是完全恢復殺唐武昌不在話下,自己也不懼跟他們的拼殺,現在只能放棄在殺唐武昌的計劃,轉而去跟親隨們匯合。
隨著趕來的梁蕭大軍,乘勢殺如敵營。
匯合過來計程車兵在唐武昌指揮下,有條不紊的進行反擊。
中央步軍七萬,兩翼騎兵各是三萬,總共十三萬銀色軍甲大軍,便如黑夜中的月亮,銀白銀白。
一陣嘹亮勁急的號角,夏軍營壘的大軍隨之出動,漫漫銀色如同遍野松林,看陣勢彷彿與趙軍大體相同。這是兩支實力堪堪抗衡卻是風格迥異的大軍:且不說夏軍持闊身長劍,突厥軍則彎月戰刀,兩翼騎兵更是不同。
驟然之間,夏軍鼓聲號角大作,纛旗在風中獵獵招展。突厥軍兩翼騎兵率先出動,中軍兵士則跨著整齊步伐,山嶽城牆班向前推進,每跨三步大喊“殺”,竟是從容不迫地隆隆進逼。
與此同時,群均淒厲的牛角號聲震山谷,兩翼騎兵呼嘯迎擊,重甲步兵亦是無可阻擋地傲慢闊步,恍如銀色海潮平地席捲而來。
終於兩大軍排山倒海般相撞了,若隆隆沉雷響徹山谷,又如萬頃怒濤撲擊群山。長劍與彎刀鏗鏘飛舞,長矛與投槍呼嘯飛掠,密集箭雨如蝗蟲過境鋪天蓋地,沉悶的喊殺與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顫抖!
這是兩支自己國最為強大的鐵軍,都曾擁有常勝不敗的煌煌戰績,都是有著慷慨赴死的猛士膽識。鐵漢碰擊,死不旋踵,猙獰的面孔,帶血的刀劍,低沉的嚎叫,瀰漫的煙塵,整個山原都被這種原始搏殺的慘烈氣息所籠罩所湮滅.....
屠戮還在繼續。頓時,空氣中佈滿了血的味道,整個世界彷彿在顫抖,山崩地裂。剎那間,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化為烏有。他們好像千刀萬剮一樣,透露,肢體崩裂著,軀幹支離破碎。在這被血光吞噬的時刻,已經分不清什麼是武器。血紅的手,鋒利的牙齒,迫不及待地將一張張臉孔撕碎。腦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失控似的去滿足自己殺戮的慾望。現在看來,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就是能用自己的雙手抹殺一切的快感。傍晚時分了,遠遠望去,早已分不清是夕陽還是鮮血染紅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