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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右軍賈鳴

一夜無言。

當秦諪從睡夢中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秦諪睜開雙眼,看到透過營帳內的窗簾照進來的光線,秦諪能看得出來,此時也應該有七八點鐘的樣子了。

看著照射在床被上的陽光,秦諪不免有一些恍惚,但是秦諪也是有些疑惑,疑惑的是,自己自幼習武,打從自己記事起,自己每天早上都是五點準時起床,跟著一群師兄弟進行晨練,這個習慣一直延續到現在,從未間斷過。可以說二十多年的這個習慣,已經在他大腦裡形成了一個神經性的反射弧,到每天早晨的這個時間自己就會醒,不需要別人叫,也不需要鬧鐘之類的。

以前自己也有喝多過酒的情況,但也是第二天早早的五點左右自己就會醒。怎麼昨晚並沒有喝多少,酒的度數也不高,反而卻一覺睡到現在,回想一下昨晚好像還睡的挺死。長年刀尖舔血的日子,讓秦諪就算是睡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點風吹草動就能把睡夢中的秦諪驚醒。江湖上不是有句俗語是這樣說的嗎,出來混早晚要還的,所以秦諪多年以來養成了這個潛意識睡眠的習慣,以防不測。

秦諪還是能從自己口中感覺到一些昨晚喝的那個酒的青梅味,看樣子這個酒確實挺好,不光是沒上頭,而且還有點回味。

既然醒了,秦諪也不願意在床上多躺了,穿上衣服便下了床。穿戴整齊後,秦諪看見不知何時水盆中已經打好了小半盆清水,桌子上也是放著一些米粥和食物,應該是今天早晨有人端來的。看到這些秦諪不覺的心中有些不安,不安是因為連有人進入自己的房內,自己居然也沒察覺到,從前還從來沒有這種事情發生。秦諪心想,以後可得注意了,畢竟孤身一人在外,還是處處小心為妙。

秦諪用盆內打好的清水,洗了洗臉,也是感覺清醒了許多。洗漱完畢後,秦諪看了看桌子上放的食物,也是感覺確實是有些餓了,畢竟昨晚只是多喝了著酒,並未多吃幾口菜。秦諪來到桌旁坐下便吃了起來。

秦諪一邊吃著一邊聽到外面傳來陣陣的車馬聲,把最後一點米粥喝完後,秦諪用桌子上放的手絹擦了擦手後,好奇的走到帳前推開帳簾走了出去,他想看看外面在幹嘛。

走出營帳的秦諪,便看到外面有一隊隊士兵整齊的排著隊從自己帳前經過,有馬車,有戰車,身著的鎧甲跟自己昨天在軍中所見的他人穿的也是一樣的。秦諪扭頭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兩個職守,詢問到“這是準備開戰了?”聽到秦諪問到,其中一名職守連忙說道“大人,這是今早剛剛趕來的我雲屏軍的左軍和右軍,準備去外面安營。”

“哦這樣,好,沒事了。”秦諪聽到那名職守的回答後,也是對他微微一笑回到。也是想起昨晚的時候,李震跟他提過這左右軍一嘴。

就當秦諪準備轉身回營時,秦諪突然看見眼前的隊伍裡衝出一人影,一陣嗒嗒的馬蹄聲也是隨即傳來,等人影行至眼前幾米處,夾雜著陣陣塵土,秦諪也是看清楚眼前的動靜,只見眼前一人,騎著一匹烏青戰馬,手持一把青龍偃月刀,身著跟王冥一樣的黑盔黑甲,黑色的披風圍於身後,秦諪順目光向上看去,此人也是生得廣額闊面,面板黝黑,虎背熊腰。此人並非旁人,正是昨晚宴會李震提到的雲屏軍右軍將軍賈鳴。

感受到有目光投來,賈鳴也是側頭向秦諪的方向看來,眼神中帶有些疑惑的打量著站於營帳門前的秦諪,同時心中也是有些嘀咕。

看著也在打量著自己的賈鳴,秦諪心中也是多了讚許。能在第一時間就感受有人關注自己,這個賈鳴也算是一感知敏銳之人了。秦諪自己本身也是刀尖舔血之人,自然也是知道能第一時間感知到外界的資訊,除了有天生超乎常人的本領之外,或許更多的也是一些日後的鍛鍊和經歷有關,看樣子這個賈鳴也算是個久經沙場,驍勇善戰之人。

“賈兄,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啊。”

就在兩人一同打量對方之時,一聲問候也是傳入了秦諪的耳中,兩人雙雙看向問話的此人,問話的不是旁人,正是這幾日與秦諪一起的王冥。

“哈哈,我到是誰,原來是王兄,許久未見,王兄竟如此這般客氣了?”。說著話的同時,賈鳴也是縱身躍下了馬,下馬後的賈鳴將手中的韁繩遞給一側的侍衛,闊步向王冥走去。

王冥,也是看到了站於營帳前的秦諪,來到了秦諪的面前,王冥走到秦諪跟前時,賈鳴也是來到了近前。王冥向秦諪拱手說到“秦兄昨夜休息的如何?”。秦諪也是拱了拱手回答到“有勞王將軍掛心了,都好。”兩人對話的功夫,賈鳴也是來到了兩人的近前,與王冥簡單打過招呼後,也是把目光移向了秦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