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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韓茜?

2009年9月21日,下午午1: 30,窯家旺鎮,商業區,餐館。

郎志僑三人進了一個小餐館,坐了下來。

由於過了正午吃飯的點,餐館裡也就郎志僑三人的一桌。憑郎志僑的喜好,他們點了三份炒餅,一大份雞蛋湯,還有兩個小菜。然後,就坐著聊了起來,等著飯菜上桌。

“小邊,我現在分析下案情,你來做下重點記錄。”

“啊?要開飯了,不用這麼拼吧?郎隊……”

“不是拼,是著急。我趁現在有精力,抓緊時間吧。”

“讓你記一下而已,要麼換我來,把紙和筆給我!”

“算了,還是我來吧,你一個法醫……唉,服了你們倆。”

郎志僑用手揉了下眉頭,眯起了雙眼,腦海中迅速的出現了案情的基本輪廓和相關資訊。

據郎志僑分析,死者兩人,韓寶儀應該是他殺,而硃紅則是吃藥不及時導致的心臟病突發衰竭致死。其中,韓寶儀頭部有明顯的創傷,檔案記載和沾染血跡的磚頭完全吻合,磚頭的血跡也是屬於死者韓寶儀。而磚頭上粗糙不堪,很難提取兇手指紋。

沒有任何其他的物證和人證。經調查顯示,死者一家人沒有仇怨,也無債務,他殺的動機又是什麼?兇手更是難尋其跡。

“其實,重要是那半截銀針。在毫無重大動機的情況下,我說的是仇殺和錢財,外地人作案的機率很低,因為沒有強烈的誘導性心理。沒有誘導性心理,不可能會促使一個人千里迢迢的來殺人。當然也不排除隨機作案的變態。可是那半截銀針,出現在的地方,應該是案發第一現場。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偶然?據瞭解,這東西也只有中醫才看的上,換種說法,就是很大程度上,只有中醫才有。它和死者有什麼關係?中醫館的臧雲天也說過,附近也只有谷蒼村的田榜有一套銀針,假設這半截銀針是屬於田榜的。那麼,田榜為什麼會出現在案發現場,而他並沒有報案。再者,死者男性中年,見人行兇不可能不掙扎,那麼屍體上應該出現淤痕或者創傷,可屍檢報告只記錄一處致命顱骨創傷。所以,我認為,死者韓寶儀定是被麻醉或者是有昏迷的傾向,才被兇手用磚頭砸中頭部,或者死者摔倒撞擊在磚頭上。當然,第二種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經勘查,那塊磚頭壓痕清晰,長時間未曾動過。方才,見中醫館臧師傅也說道針灸的神奇。那麼,這半截針就有說法了。”郎志僑分析道。

“郎隊,你是說兇手用銀針對死者進行了麻醉?這個不太可能,據我瞭解,醫學上確實有針灸麻醉的例子,按照循經取穴、辨證取穴和區域性取穴原則進行針刺,在得到了麻醉的效果後在患者清醒狀態下施行外科手術的一種麻醉方法。可是,麻醉時間不確定,而且取穴較多,還要配合施針才行。致以昏迷的針灸穴道,倒是還說的過去,手法好的,甚至可以一針斃命,而不留痕跡。”

蘇晴提出了自己疑問,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有這麼神?”邊關停下手中的筆,詫異道。

“中醫確實很神奇,接觸少罷了。好了,那麼假設兇手是利用銀針針刺致昏死者,那麼施針必定需要取穴。而且兇手還是死者比較熟的人,要麼怎麼會有摸穴取穴的機會?還有,施針必定在一瞬間,有這本事的,肯定手法很熟練的老中醫,除非他是天才。基於以上,我們有必要再驗一次屍體。”

說完,郎志僑看去了邊關。

“這個,我看行不通。畢竟沒有任何根據,還有那邊村民迷信的很,好不容易下葬了,怎麼可能讓咱們開棺驗屍?非打起來不行。”邊關搖頭說道。

郎志僑聞言,斟酌了一番,說道:“確實,這只是我的猜測。那行吧,就先當做一個方向,再查查田榜,看看他的銀針還在不在。還有,通知隊裡其他成員,查一下祥婆子的住處。總感覺那個人有點問題。這種人,只是貪圖錢財,沒有多少顧及什麼風水的,甚至公然敵對刑警。他那日極力誘導村民不讓驗屍,和刑警作對,必然有鬼。對了,死者的具體情況,咱們只是道聽途說,摻雜了太多成分。要想真正的瞭解的話,還得找到他們的女兒,叫小茜的女人。韓寶儀的女兒,嗯,應該叫韓茜。這個女人,家裡人死了,不可能不知道,至今未現身。總感覺有點奇怪。”

說著,郎志僑閉上了雙眼,欲想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兒。

“郎隊,你剛說什麼?”蘇晴瞪著眼睛,忽然說道。

郎志僑睜開眼,疑惑道:“我說這個女人又點不對,就是死者那個女兒,韓……”

話未說完,郎志僑瞪大了左眼,右眼眯成了一道縫。

“蘇晴,你是說……”

郎志僑腦海中快速的比對著這二人的資訊,工作,姓名,甚至年齡也基本都對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