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田榜家的路上,邊關低著頭也想了很多,然後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小邊,你能那麼想,證明你這人不死板。”郎志驕笑道。
“嘿嘿……”
聽到郎志驕的話,邊關以為要誇他,乾笑了一聲。
“不過,你應該學會讓證據說話。很顯然,你沒做到這一點。”郎志驕回過頭,邊走邊說道:“調查方向,沒有錯。確實是熟人所為。龍鳳帖上的名字,可能你們都認識。假如不是熟人,為何連他們的生日都知道那麼清楚,要記得那龍鳳帖上的生辰可都對的上。兇手難道是調查戶口的不成?”
不置可否,邊關點點頭。聽了郎志驕的話,已然確定了兇手是熟人。
“郎隊,有訊息了。那個孔祥河,銀行賬戶沒有,有一個農村信用社的戶頭。不過,裡面只有幾百塊存款。”
剛接了電話的小崔,趕緊跑著給郎志驕彙報。
“那麼,保險櫃裡面應該裝的是錢,而且是現金。”
郎志驕自言自語的走著,似乎還在想著什麼事。轉眼,田榜的家到了。
“咚咚咚”
“田剛妹妹在嗎?”邊關敲著門,喊了一聲。
“吱呀…”
“又是你們?我哥和我爸呢?”
田青,田剛的妹妹。
見到郎志驕幾人,田青又驚又慌,而且還特別著急。
“放心吧,你爸下午就回來了。你哥的話,估計還得等等。那個,這次我們來你家,再查查有沒有什麼線索。”
說著,郎志驕示意小崔和小邊進行了房屋的搜查。
“我哥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和我爸一起回來?他是不是惹事了?”
田青焦急萬分,畢竟家裡沒來過警察,更沒犯過什麼事兒。最多也只是來幾個派出所的,調查下人口情況。還是個學生,是個孩子,難免會有些承受不了。更何況,她是單親。早年間,田榜和妻子離婚了。
言語間,田青已經哭了出來。
郎志驕見狀,正欲寬言相慰,可是田青竟哭聲漸緩,眼睛閉上,身子一斜,便倒地而去。
本來幾人還以為田青只是哭暈了,看是在搜查屋子的時候,竟發現一個病危通知單。
原來田青不是哭暈,而是著急引發的血氣過沖,造成了腦部腫瘤的充血。
沒有任何的停留,三人立馬將田青送去了市區的醫院。
2009年9月22日,中午12: 06,刑偵支隊。
“按照郎隊說的,我都看了幾遍這個錄影了,還是沒有發現兇手將那個孔祥河運出來。而且只看到物業人員,黑衣人,去過他家。”
“是啊,問過物業了,那天他們只是去活動宣傳,可是發現門是鎖著的。那個黑衣人倒是進去了好久,莫非他進去了?”
“哎,對了,調查時間段外,我有個發現……”
“別賣關子了,快說。”
“我前後多調了一天時間的錄影,居然發現田剛也去過孔祥河家,而且進去的時間也挺長的。有將近二十分鐘。”
“真的?我靠,不會是他吧……”
……
就在調查錄影期間,法醫部正按照郎志驕的指示,進行了第二次對龍鳳帖的檢驗,材質分析,字跡鑑定分析,指紋採集比對。在郎志驕看來,最原始的物證,才是藏著最多真相的眼睛。
或許,龍鳳帖會使案情峰迴路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