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那天容音可是休息兩天才復原的,你忘了吧?”
“你也想趟兩天?”
“呃···反正你偏心!”
“行吧,來了!”
“啊!”
···
“你陪他去做清潔,我不想動了···”
“活該!”
“我哪知道啊!原來真這麼恐怖!”
“我們到那邊去,她需要休息。”
“不是吧···”
“你···”
“清潔。”
“噢!”
“你睡吧!”
“你覺得她怎樣?”
“哪方面?”
“壞啊你!”
“為嘛總要比較呢?”
“人家就想知道嘛!”
“不說!乖乖搞清潔!”
“嗯!”
“你怎麼這麼乖?”
“難道你不想?”
“想!”
“你前面說開會所是認真的嗎?”
“是啊!”
“我給老師說,讓她幫你。”
“她是什麼人?”
“她的師父是當年有名的交際花,那個時代的,周旋於各大勢力之間,庇護了一大批女性。”
陳丹坐在水池邊上,容音在他前面。
“後來終於和平了,老師的媽媽一直伺候她師傅的起居,收了她做徒弟,叫她如何成為一個出色的女性獨立於男人的世界。”
“聽你這麼說,你的老師應該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