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耕3號組織了一下語言,“就是相隔將近萬裡。”
聞言,項知樂倒抽一口涼氣,一下子懨了,“這麼遠。”
也許是覺得不好意思,躬耕3號的氣勢也弱了幾分。
“可不是麼?畢竟小3的能力也有限…”所以你只能瞬移過去,回來得要自己想辦法…
後面的話,躬耕3號更加不敢說出來了。
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尷尬。
“沒關系,我本來就是打算有所建樹才回去見他,你能一直不遺餘力的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了。”
項知樂安慰性的摸了摸它的蛋殼,轉移了話題。
“心率無異常,是不是說明他一切正常,沒有受傷?”
“是的,過去一個多月,主人除了發過兩次火,其他時候他的心率一切正常。”
聞言,項知樂總算是放了一點心。
“那就好。”
言君諾發火,項知樂見得多了,那人看起來似乎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可是一旦觸碰到他的逆鱗,發起火來,脾氣大得很。
看來西川的事情確實棘手,不寫信肯定是因為他太忙了。
為了以防萬一,項知樂還是吩咐躬耕3號,“最近你還是多留意一下君諾的身體狀況,如果有不對勁的地方,哪怕只有一丁點,你也要及時告知我。”
“必須的。”躬耕3號答應得斬釘截鐵。
…
滿是黃土的高原上,剛經歷完一場遮天蔽日的沙塵暴。
沙暴過去後,入目滿眼土黃,一望無垠。
此時此刻,一個昏暗幹燥的窯洞裡。
豎著兩根木樁。
兩根木樁上各自綁著一名姿容出眾,挺拔如芝蘭玉樹的俊逸男子。
兩名男子一個身穿玄衣,一個身穿紫袍。
氣質各不相同。
一個清冷矜貴,一個紈絝雅痞。
隨便拎出來一個,都可以吊打整個西川的男人。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兩個美男子,在看向對方的時候,臉上皆是不屑以及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