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李麗質走到蕭然面前。

蕭然點點頭，看到旁邊的小公主眼睛通紅，過去幾個月了，時不時想到長孫皇后和李世民小公主還是會哭。

“先去祭拜吧！”蕭然揉了揉錢多多小臉。

“哥，你不去嗎？”豫章公主問道。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好！”

李承乾也帶著很多文武百官到了牽連，很多人都想來看看李世民長孫皇后，只是大家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

李承乾讓其他人走開，自己走到蕭然身邊。

蕭然沒有行禮，兩個人這個關係行禮就真的見外了。

“陛下！”

李承乾笑了笑，“之前朕沒想到這麼多人會來，朕想等忙的差不多了，想自己一個人來看看阿爺阿孃，和他們說說話的。”

李承乾的想法和蕭然一樣。

“巧了，大家都是這樣想的。”蕭然看著李承乾，“看起來身體好像有點虛，勞累過度了吧！你也別什麼事情都一個人幹，立太子了，讓太子幹啊！學學大姨夫，你自己享清福，太子監國啊！”

“朕現在好像是理解阿爺之前為什麼對朕不滿意了，比起他朕確實差太多了。”

“陛下，不用妄自菲薄，你做的很好了啊！”

“現在看太子也是來氣，差的太多了，根本達不到朕對繼承人的預期，這樣的太子，怎麼放心把大唐交給他啊！”李承乾為這件事愁的不行。

“陛下，你可不是一般太子，你是最意難平的四個太子之一，你比絕大部分太子都強的。”

“四個...”李承乾笑了笑，“有一個應該是始皇帝長子扶蘇...”

“武帝長子劉據...”蕭然補充了一下。

“還有一個就是之前你是大明懿文太子朱標了吧！”李承乾看過史書，對這些不陌生。

“嗯！”

“朕比他們幸運，算是彌補了遺憾。”李承乾看向蕭然，“遇到小郎君，何其幸也！”

“陛下，別這樣說，我其實沒有做什麼。”

“可不是因為你，朕不可能監國這麼久，也不可能登基，按照正常發展，朕早就造反被廢，早就死在路上了吧！”

“這些都不會發生了。”

“朕想快一點，把阿爺夙願完成，非洲還差一點了，到時候九泉之下見到他和阿孃，也能交代了。”

“陛下，你這好好的，別說這些。”

“登基雖然才幾個月，但是監國二十多年，也滿足了，確實也挺累的，朕很清楚，不管自己怎麼做，始終不如阿爺的，他才是千古一帝。”

“大姨夫這樣的帝王，一隻手的數得過來的，他不是一般人。”

“做他的大臣挺好的，他不虧待功臣，他對子女也好，但是做他的太子不好，這種壓力真的讓人崩潰。之前沒有感覺，現在朕感覺到了，很多人嘴上沒有說，心裡都在拿朕和阿爺比較，一比較高下立判，怎麼比得上他呢！朕再怎麼努力，都無法超越阿爺這座高山了，只能想想，朕是他的兒子，有這樣的父親也是一件很驕傲的事情。”

讓人李承乾如此談心的人不多，蕭然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