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在說什麼胡話?”
看著那一本正經的張北行,劉邑一臉懵逼。
虎豹雷音打DJ??
暗器一千米取人首級??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你怎麼不左腳踩右腳直接上天呢?
此刻,他無比想要將張北行的腦袋掀開。
看看他的腦子裡裝得到底都是什麼。
才能讓他說出這般毫無邏輯且離譜至極的話。
“就是字面意思啊,您難道不感覺這樣子很吊嗎?”
張北行反問著。
看到他這樣。
劉邑的表情恢復了平淡。
以他對張北行的瞭解,這小子現在,完全就是腦子裡有根筋沒搭對。
恰巧,作為張北行的老師。
劉邑對付這種情況,還真有一手!
默默的放下筷子,揚起手掌。
看到劉邑這個舉止,冥冥之中,張北行感覺在自己的腦袋上,浮現出了一個‘危’字。
還不待張北行有所反應。
“呼——”
一陣勁風鋪面而來。
蒲扇大手攜帶著不可抵擋,不可規避之勢,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度,從張北行的耳旁劃過,呈四十五度角,以下向上
然而張北行如今也是今非昔比,反應迅速的躲過。
剛想嘚瑟一下又覺得不好,便老老實實的不再說話,低頭繼續思考建議的事情。
而劉邑也有些驚訝,想不到張北行竟然反應這麼快。
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但劉邑又不好以大欺小,只能假裝若無其事的給他加了一片鍋包肉。
“吃!”
“嗷!”
張北行回了一句。
然後就捧著碗,繼續吃了起來。
劉邑坐在那裡自顧自的吃著飯,時不時給張北行夾上兩片肉。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七八分鐘。
劉邑夾了一筷子酸菜汆白肉,放進張北行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