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木田數落著她,不過還是給她寫了一張小紙條,“他惹到你了?...”
阿瑟拿了紙條就跳窗,毫無禮貌的跑了。
按照紙條上地點,一腳踹開門
阿瑟吼道:“太宰————!!”
屋裡空空蕩蕩,沒有人,也不像個住人的地方,除了床上放著的沒疊的被子還有點生活氣息,別的擺設都像酒店的樣板房。
阿瑟忍著怒氣,在他枕頭和床單上細細尋找一番,無果,又去翻他的衣櫃,居然一根頭發也沒找到。
“”這頭發抓皮能力也太強了吧!!!
憋了一肚子火的阿瑟坐在地上,這下不知道他去哪兒了,生命卡也做不得,沒法找到人揍一頓出氣。
她馬上就要去友客鑫了,這一路上想著這事還不得活活憋屈死。
氣著氣著阿瑟瞄到了冰箱。
【幹脆先把他冰箱裡的東西吃光洩憤!】
————然而冰箱裡沒有吃的,只有一堆藥|品,內服外敷低壓高壓的都有。
阿瑟:“…………”
最狗的是,裡面還用膠帶貼著一張a4紙。
上面寫道:【這麼認真的檢查我的衣物,人家會害羞的(\)】
她心髒病都快氣出來了。
“媽的我要退社!什麼愛與希望,都拉倒吧,有他沒我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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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退社!!我不幹了!!”
阿瑟一回偵探社就紅著眼圈嚷嚷起來。
不過出乎她的意料,辦公室裡這會兒多了兩個“生面孔”,國木田正在和他們說話。
其中一個是看起來面容威嚴的銀發男人,穿著墨綠色的和服,外面披著黑色的羽織,露出一點武士|刀的刀柄,腳上的鞋子是木屐。
此時被她的喊聲吸引,正雙手攏在袖子裡轉頭看他。
另一個是黑頭發,穿著深棕色的短風衣,同色的褲子和帽子,坐在桌子上扭頭,旁邊一堆開了封的花花粉粉的零食。
大概是眼鏡髒了,他眯眼看過來時,正好停留在一個用軟布擦拭鏡片的動作。
阿瑟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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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這裡是為找到一家萬事屋。裡面有厲害的銀色頭發的武士,一個眼鏡是本體的廢材,還有一隻巨大的可愛狗狗。】
“你們...有狗嗎?”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