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感慨道:“曾經有不少敵人想摧毀偵探社,你是離這個目標最近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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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了!”阿瑟寬面條淚,“國木田先生現在絕對恨死我了!”
聽完太宰講述的事情後,阿瑟絕望的胳膊向前癱在桌子上,“人生果然沒有一帆風順的!我都能想象出國木田先生從拘留所回來後的眼神了,還有第一句話,百分之八十是‘考試準備好了麼?’,然後隨手把入社測試題拔高到地獄難度......”
賢治安慰她:“國木田先生不會的,而且你那個測試......”
太宰:“就算他不拔高到地獄難度,難道你就能透過了嗎?”
“.........”阿瑟轉頭看了看他,然後把臉埋在桌面上,心情更難過了。
太宰觀察了她一會兒,突然撫掌而笑:“這樣,用不用我來幫你押題?”
阿瑟一動不動,聲音在兩條胳膊之間略微發悶,“騙人,你們的測試不允許洩題吧?”
“我沒有透漏題目啊,我只是在押題,沒人規定不許押題吧?”
阿瑟把腦袋稍稍轉過一個角度,“萬一你押得不準,考的都是我沒背的......”
“不會的啦,我押題還是很準的。”太宰眨眨眼,又湊過來。表情神秘的低聲,“其實...我學過佔蔔。”
阿瑟狐疑的瞄著他。
太宰隨口道:“你出身於某個殘酷的地方,睡覺時喜歡側睡,你曾傷害過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現在你們已經不來往了。”
“!!!”阿瑟的瞳孔睜大,幾乎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太宰話題一轉:“你來橫濱是為了找某樣東西,可惜一直找不到,你不止一次的動過離開這座城市的念頭,但現在改變主意了。”
阿瑟神情已經轉為震驚:“你,你...”
太宰看著她,微笑的說:“你小時候還有一次差點死掉,幸虧碰上了很好的人,你心裡一直很尊敬他。”
阿瑟簡直就要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她小雞啄米一樣點頭,“是啊!是啊!他就是......”
“那個人是你師父,你師父對你還不錯,和國木田有些相似之處,不過性格喜歡記仇,總把你耍的團團轉。”
太準了,阿瑟都想跪下來叫爸爸了。
“沒錯啊!真就是這樣!我師父就是個小氣鬼,打群架時不小心誤傷他了,也要先用雙倍的力氣揍回來!還有國木田先生的發型和他真的很像!你說我要不要委婉的提醒一下,留這個發型容易患上玄學禿頭......”
太宰: “.........”
太宰:“我勸你不要。”
短短的幾句,阿瑟對於太宰的本事已經深信不疑了,她振作起來,雙手合十,一臉“大佬發發神通吧”的表情看著太宰:
“那就拜託你了,幫我押題吧!”
太宰忍不住微笑起來,那笑容親切隨和,清爽又有朝氣,完全沒有之前故意搞怪、氣的國木田就要爆血管的頑劣跡象。
太宰思索狀:“嘛,國木田是個過分單純的人,出的考題肯定充分考慮了實用性,不會很刁鑽———只要從偵探社所配備的武器庫來劃範圍找重點就好。”
阿瑟雙眼一亮,但隨即又像看見希望破滅一般黯了下來,“那我也記不住.....”
“沒關系,”太宰笑眯眯的,並在下巴比劃了個v字,“我可以教你個小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