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現在,這種慾望依然無比強烈。
將她含入口中,圈進懷裡,一口口細致品嘗。
“我沒有吃人的癖好。”溫岐輕輕說道,“你見過我吃人麼?”
“沒有。”姜蘅瞄了他一眼,“但你會殺人,對吧?”
溫岐抬眸看她:“你覺得我會殺你?”
姜蘅默默移開視線。
似乎是不滿她的反應,溫岐屈指沿著她的脊椎輕劃,配合蛇尾緩慢遊動,姜蘅頓時腰背發麻,整個人像水一樣軟了下來。
“不是我覺得……”她扶住他的肩膀,“事實就是這樣,不是嗎?”
溫岐不明白她為何能這麼篤定。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殺她。
或許他的一些行為讓她産生了危機感,但他認為,她待在他的身邊,只會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見溫岐的臉上閃過困惑,姜蘅微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在我之前的祭品……他們不是你殺的嗎?”
在她之前的祭品?
溫岐微微一怔,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指的是誰。
在她之前的祭品,也就是那些和她一樣被送上山的凡人。
溫岐側了側頭,漆黑發絲從肩頭滑落,像羽毛一樣掃過姜蘅的手背。
姜蘅下意識縮了縮手指。
“我沒有殺過他們。”溫岐似乎在回憶,平靜的語氣裡透出漫不經心的漠然,“他們自己會死,不會影響到我。”
姜蘅:“……”
自己會死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在她之前的那些祭品都是自殺的嗎?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溫岐耐心解釋。
“他們大多都很脆弱。即使沒有遇到我,也會被恐懼折磨致死,還有一些變成了野獸的食物……”
他舉的例子並不多,但姜蘅卻明白了。
恐怕在她之前的祭品確實都是自己死掉的。
他們沒有食物,又無法下山,只能與恐懼作伴,在山上惶惶度日。
如果運氣不好再碰到兇猛的野獸,或是跌落山崖,除非溫岐出手相救,否則要不了多久就會喪命。
而以溫岐的性情,根本不會管那些人的死活。
但話又說回來,既然溫岐沒有救過其他祭品,那又為何獨獨救了她?
姜蘅想繼續問下去,但溫岐卻握住了她的手。
他將她的手按在頸側的鱗片上,蛇尾微微顫動,以一種更加親密、刁鑽的方式輕蹭她。
“你還是撒謊了。”他吻了吻她的唇角,聲音低柔,帶著誘人的沙啞,“我該怎麼懲罰你?”